脚下不稳，林康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看着童丘手里的东西，那居然是好几部碟片。

“怎么全都是A……”

“AAA！A什么A！”童丘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审核盯着你呢！说话注意点！”

手中拿着十八+杂志的鱼人看着童丘手里的白花花的碟片，整个眼神都被那一道道沟壑给抓住了。

“哇啦啦！”它怪叫了一声，指着童丘手里的一张碟片，然后把手里的杂志递给了童丘。

“NONONO，”童丘还往外蹦了句洋文，晃了晃自己的手指，“这个换这部，不行，但换这部，可以。”

童丘的拒绝急得鱼人都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它又在自己身上掏了一阵，掏出个不得了的玩意儿出来。

一旁的林康脸色一白，“卧槽！震动……”

“震什么震！动什么动！命不要辣！”童丘一脚踹在林康的脸上，“说话注意点，别什么不得了的词儿都往外蹦！”

随后，他一脸歉意地对鱼人摇头，“这玩意儿我用不到，还有没有别的？”

鱼人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阵，看来即便是海洋生物来到交易船只上，也属于是有备而来。

很快，它摸出来另外一本不可言说的杂志，递给了童丘。

“嗯……这个嘛……”童丘一脸为难，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看在你诚心想要的份上，就和你换！”

拿到碟片的鱼人手舞足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海底下根本看不了这玩意儿。

在鱼人看来，照片是否有冲击力，才是衡量一样物品是否有价值的唯一标准。

“没想到啊，”童丘看着鱼人拿着碟片跳进海里，将两本杂志收进了自己的衣兜里面，“没想到这玩意儿还能成为硬通货，真不错。”

林康看麻了，他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对童丘问道：“兄弟，你的碟片……是哪儿来的？”

“哦，你问这个啊，”童丘指了指海面，“漂浮物里面开出来的，但是只有装碟片的盒子，里面没有碟片，所以我才交换给它的。”

说到这里，童丘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解释道：“对了，你可千万别误会，不是我想看这种低俗的杂志，是我们船上的那个和尚需要这些杂志当经文来参悟，不是我想看，真的不是我想看！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像……

不过问题在于，刚才童丘这种像是拉皮条一样的行为，不是诈骗吗？这岂不是欺诈消费者？

林康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兄弟，你在成为求生者之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童丘思考了一下，给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回答，“你真的想知道吗？”

“你一这么说……我就不太想问了……”

“那就好，”童丘微笑着拍了拍林康的肩膀，“上次警方把我列为嫌疑人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回答我的。”

林康：？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