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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回 过三关病太岁斗智 中一计霍天章生疑(1 / 2)

且说在酒席宴上,有一个人对张方产生了怀疑。这个小子在第八张桌子上坐着,离得较远。就见此人手端酒杯,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方,上一眼,下一眼,看个没完。书中代言,这是谁呢?这小子叫阴阳术士谢天机,是峨眉派的。谢天机也是应约而来的,他跟张文礼的关系不错,两年以前还到过海外颠池岛,并拜访了张文礼。张文礼还让他在颠池岛住了半个月,因此,他十分熟悉张文礼。方才张方说自己就是张文礼,这就引起了谢天机的怀疑。他怎么看,怎么不像;不像吧,还有点儿像。谢天机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谢天机长得两只鹞鹰眼,他这双眼睛可太好使了。看来看去,心说:这哪是张文礼,他分明是病太岁张方。这小子涂了脸,粘了胡须,跑到这儿来假装张文礼老剑客,胆子可不小哇!

谢天机想完刚要说,又咽了下去。他一琢磨:事关重大,谨慎为妙,我还得好好地看一看,没有十分把握,我不能胡来。谢天机想到这儿,端着杯酒,就来到了张方的面前,笑着说道:“哈哈哈,老剑客久违了,您还认得我是谁吗!”这是试探。谢天机心说:我在你家住了半个月,咱俩早晚共事,处得非常熟,这事情才过了两年,你说什么也不能不认识我。今天你要认出我来,你就是张文礼;你要不认识,那你就是张方。

谢天机这么一问,还真把张方给问住了。张方抬头一看,对面站着的这个小子,个头儿比自己高了点儿,长得尖嘴猴腮,骨瘦如柴。脸发青灰色,断梁胡须,一对黄眼珠子直往外放光。背后背一对分火蛾眉剑。张方看了半天也不认识,心说,看此人面带奸诈,是不是来对我进行考验?我要叫不出他的名字来,当场就得露馅。叫他的名字,可我又不知道呀!张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他不亲假亲,不近假近,把酒住桌子上一放,故作惊讶道:“哎哟,哈哈哈,是你啊,我说你还挺好吧!”“啊 啊 ”谢天机一听,心说:这是模棱两可的话,但我又没法问。

想到这儿,谢天机又道:“来来来,老剑客,我敬您一杯酒!”说着话他拉了把椅子,坐在张方的身旁。一对眼睛不时地打量着张方。病太岁够多聪明呀!他一看这小子的言行举止,就知道他安心不良。心说:这小子大概瞅出我的毛病来了。我要稳重,霍天章没看出来,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了,张方心里头这么想,表面上高高兴兴,海阔天空地说个没完。

谢天机就问:“老剑客,您是从家里来的吗?”“对了,我从海外颠池岛来。”“您家里那盆花还在吗?”谢天机又试探道。因为张文礼爱养花,他家里有一盆十分珍贵的花,叫七色黑牡丹。张方一听,赶紧顺杆爬,道:“在的,在的!我平生就爱养花,临行时我还委托专人看管。他们要把我那盆花养死了,我可不答应。”“是是是。哎,老爷子,您那盆花叫什么名来着?挺好听的,我就是想不起来!”“ ”张方心说:坏了。这小子刨根问底,我怎么能答出来呢?

张方想到这儿,假装打了个嗝儿,又道:“哎哟,走道走急了,怎么喝了这酒肚里头不舒服呀!天章啊,搀我到外边过过风!”张方故意岔开话,想借机会躲出去。

谢天机一看,全明白了。他把椅子往旁边一放,噔噔噔,回归原座。他冷不丁喊了一嗓子:“诸位,大家静一静,他不是张文礼,他是奸细张方!”他这一嗓子,好像一颗炸弹似的,把在座的人都震惊呆了!“哗!”大雄宝殿就开了锅了。

张方闻听此言,惊恐万分。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但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张方心中一翻个儿,反倒镇定下来了。心说:你认出老子,又怎么样?爷爷大不了是个死呗!我张方出生入死几十次,我就不信这回你能把我如何。张方心情稳定,手捋假须,瞪眼盯着谢天机。心说:小子,你这模样,我记住了。今天我要不死,我必报此仇!

这时候,济源站起来问道:“谢老剑客,你方才说什么?”“二位师父,他不是张文礼,他是张方啊!”谢天机手指张方道。“弥陀佛!”济源听罢此言,拽出十八节铜球鞭,济慈一撩衣服,从腰间拽出十三节龙骨鞭。他们俩一拉家伙,其他众人也都各亮兵刃,呼啦一下,把张方就围在了当间儿。

此时此刻,张方是插翅难逃哇!他不由得暗自叫苦!我的命怎么这么不好?如果我那七星九瓣混元胆在的话,那该有多好哇!但现在我束手无策,只能假充镇定。

单说济源、济慈,来到张方近前,翻了几眼,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张方咳嗽了几声,不解地问道:“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呀?无缘无故,平地起骨朵儿。方才那小子是谁呀,你怎么能说我不是张文礼呢?你刚才还说什么?说我像一个张什么方、张什么圆的,真叫人可发一笑!天章,这是怎么回事呀?”

霍无章也是一愣!虽说他十二年没见着师父,但也不会不认识。他又看了看张方,心说,他确实是我师父,这怎么能错得了呢?张方一问他,他赶紧起来道:“老师,这个事也不奇怪,有的人没见过您,难免认错!”说罢,霍天章又来到谢天机的面前,道:“谢老剑客,能这么开玩笑吗?你怎么就说他不是我老师呢?”“哎呀,霍英雄,你师父什么模样,你难道不认识吗?二年前,我在海外颠池岛呆了半个多月,跟他老人家食则同桌,卧则同榻,行则并肩,坐则促膝。我们俩形影不离。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我无一不熟。这个人肯定不是你师父,而是奸细张方。他那脸是抹出来的,胡子是粘上去的!”

“啊!”霍天章也是一愣,圆睁二目,瞪着张方。

张方假急发威,也来了脾气,把酒杯往地下一摔,霍然站起来道:“唉,人还是不贪热闹的好。我在海外颠池岛呆着有多么自在!为了看热闹,我才来到云南。没想到刚到铁肩寺就遇上一条疯狗!他娘的,我还让狗给咬了一口!我说方才叫唤的这位,你是谁?”“阴阳术士谢天机!我是峨眉派的。你连我都没认出来,你哪里是张文礼!”“我说谢天机,你算个什么东西?虽然你到我家去过半个多月,我也热情款待了你,但事后,我就忘了你的名姓,因为你不是显赫的人物。如果你是济源、济慈师父,或者是在位的高人,我还能忘得了吗?你是野鸡没名,草鞋没号。你只不过是个扛旗的小卒,我记你有什么用?这又有什么惊奇的呢?方才你还说我是抹的脸,粘的胡子,你可欺人太甚!”

“哈哈哈,张方,算你能说。咱们这么办行不行,当场试验,用水给你洗洗脸,等把你的脸洗干净,把胡子洗掉,看你还有何说!”

大伙儿一听,齐声赞成道:“对!”“同意!”“好办法!”

张方听罢,腿肚子都转筋了。心说:坏了!我这脸上涂的是颜料,那还能洗不下去吗?事逼此处,我如果不洗,就等于认输。哎,罗老剑客对我说过,他说这种颜料不怕洗。我干脆就试一试!想到这儿,张方一笑:“哈哈哈,好吧!有道是,好货不怕试验,真金不怕火炼!”

济源、济慈点了点头,吩咐道:“拿水来!”工夫不大,两个小和尚端来一大铜盆热水。另一个和尚又拿来了牛油肥皂。这种肥皂专去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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