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奶,边含糊说道:“不记得了,但道理就是这样~”
南宫婉被少年粉润湿滑的舌尖舔得意乱情迷,又开始喘气,也没打他,反而拥了拥,让趴伏在她丰腴身子上的少年以更好的姿势舔她的乳汁,嫣红的乳尖儿承受刺激后,将丰挺乳峰里的甘甜汁液慢慢吐出,喂给他喝。
“臭宝儿,胡说歪理,等下打屁股。”
“不是歪理啦!”宝儿吐出她的奶头,美妇敏感的乳尖晃了晃,竟是喷出了一小股的乳汁来,宝儿连忙又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乳头,边说话边吮吸:
“唔唔,还有句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姐姐奶好多~,嘻嘻。”
“后面呢?”
“后面也要吃~!”
“我问你诗句后面是什么!”
“哦哦,是~~~恩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姐姐的奶越来越多了。”
“还不是为了治你 你这是什么歪理?慢点喝。”
红绫看着夫人与宝儿少年的嬉戏,分不清两人到底是在讲道理还是在玩乐,夫人又在喘息呻吟,一对饱满的乳峰尽情的被宝儿吮吸舔舐,齿印,吻痕,乳渍到处都是。
夫人的雪白奶子被玩得东倒西歪,顶端的红果被宝儿含住,拉长,松开后啪的弹回去,乳汁又喷出来,夫人哆嗦着颤抖,双腿缠住了宝儿,扭着腰肢与他厮磨。
红绫不再犹豫,张开了小嘴,含住了宝儿的手指,慢慢的,仔细的将上面的乳汁舔掉。
她的神魂得到了满足。
恍惚间,听到夫人喃喃自语。
“过去的错不是错,现在的错,是为了挽回?”
“不,回不去了。”
“倒不如 成全他。”
红绫瘫软在地上,目光迷离的看着夫人将宝儿脱下裤子,又一次含住他粉嫩小巧的阳物。
然而。
宝儿没能硬起来。
红绫是在事后才意识到不对,夫人给宝儿含吮阳物,他竟然没有硬起?
宝儿非但外貌如少女,连这方面也是女子吗?
可即便是她,见了夫人妖娆妩媚的一面后,也不禁全身燥热,欲望止不住的流淌,为什么宝儿偏偏能无动于衷?
宝儿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红绫的担忧很快变为现实。
宝儿越来越虚弱。
早上起来时也不喝奶了,要人喊半天,才揉着眼睛迷糊起床,一直到中午都不太有精神。
下午又睡许久,只有接近黄昏时分,宝儿才缠着夫人要奶喝。
夫人一天的产奶量,都会在下午的时候泌出,宝儿吃得肚子都鼓了才吃完。
但这已经不是重点。
夫人的神情越来越严肃,喂奶的时候不再有淫媚的姿态露出,喂奶就是喂奶,双臂环抱将宝儿温柔的拥在怀中,主动将乳头凑过去,就如一位母亲在给儿子哺乳,身上洋溢着母性气息,哄着他快些喝。
可宝儿的情况还是越来越严重。
不但无法硬起,渴睡程度也越来越深,整日整日的睡,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不但完全和少女一样,隐约间,红绫甚至觉得他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夫人尝试了各种办法,用了许多红绫闻所未闻的诡异法术,但都无法阻止宝儿的情况变坏。
红绫曾在宝儿熟睡后,小声提议夫人去找掌门求助,夫人却只是摇头。
不知是担心掌门知道,还是夫人觉得掌门也没办法
宝儿的病终于恶化。
红绫一整日都没有看到他,只远远的隔着窗帘,看到夫人在施法,额头上满是汗水,似乎一整晚都在给宝儿想办法治病。
第二日,依旧如此。
第三日,夫人一言不发的出门,飞向了掌门所在的山峰,回来时,夫人跌倒在了阳台上,红绫慌忙去搀扶起她,让她躺在椅子上,又转身想去找掌门帮忙,夫人那时候的样子实在吓人。
“不必了 ”
夫人捂着高耸的胸口喘气,喘得很厉害很厉害,随后又咳嗽,美艳的脸上满是压抑扭曲的表情。
恍惚间,红绫想到了一个词:痛彻心扉。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夫人慢慢平息,也看着夫人的泪水慢慢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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