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门俩继续说,曹钦走了过去,朝两人屁股上每人亲切的一脚,怒道:“不要胡说八道,我看你眼睛像马粪蛋。”
两个士兵也是没想到顶头上司就在身后,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也没有辩解。
李震笑道:“别呀,这两位兄弟说得多好啊,让他门继续说,我就挺爱听的。”
曹钦无奈道:“小公爷不要说笑了,这话要是让郧国公听了去,怕是对不住人家了。”
李震道:“无妨,怀素还是很有一些气量的,大唐郧国公这五个字能在大唐如此生辉么!”
曹钦点了点头,向两个大头兵道:“今天你门喝的是郧国公赏赐的老牛春酒,是我大唐贵族之物,尔等不可辜负郧国公厚赐。”
李震觉得这样不好,殷元不喜欢这样的沽名钓誉。但是曹钦的立场却和自己不同,他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
有可能这话说出去之后,立刻就会有人商量“大唐的贵族就喝这玩意,有那么值钱么,辣的很,哪里好喝?”
总之,对于任何事情大家的态度都五花八门就是了,至于李震,他认为本无必要的事情还是要少做一些,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殷元觉得,商队应该解散了,毕竟他门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完成自己的使命了。这一下等于是彻底的暴露,以后该怎么行事。
所以,殷元立刻写了书信给李恪,商量解散商队的事宜。至于这些人的用途,要么是在军队里,要么还是分散到各个商队里面去,单打独斗也行。
殷元倒是希望能够春风化雨,将这些人散开,然后慢慢的渗透进整个北方的商旅之中,然后逐步建立有效的消息机制。但是他同样也知道这种事情根本谈不上正大光明,所以未必能有人支持他这么干。
中午的时候,殷元正在吃一碗粥,就看见方鲤从外面出现了。立刻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跑到了门口,结果方鲤就是路过,去找高棠了。
方山君半躺在床上,看着殷元道:“你干嘛呢,不疼么?”
殷元道:“你个小娃娃懂个啥。”
方山君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我是不懂,但是我却听说有个词叫望幸。据说这宫里的嫔妃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每天到了晚上就翘首以盼,站在门口等着皇帝宠幸。你殷怀素,也有今天啊!”
殷元看了看方山君道:“我看你是学坏了呀,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是不是李震教你的。就说这种老喜欢去青楼的人,绝不会把人教好。”
恰好李震回来了,一头雾水的看着殷元道:“怀素,我是招你惹你了,你干嘛这么说我?”
殷元自知理亏,于是道:“行了,算我错了。我门过两天就上路,把这里的所有家底都给我处理掉,然后撤离云州,以后这里就没有我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