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悔恨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食舍送来了好多的酸奶,这也是新产的东西,根本没办法保质,但是比唐人吃的酪味道要好很多。
明显这里都是很会享受的人,再加上酸奶还有多种口味,大都配以果味,更加令人食指大动。
于是,几个人趴在桌上吃死了酸奶。
吃着吃着,房遗直道:“都怪那些腐儒,要不是他门在哪里吵嚷惊动了我门,我门怎么会醉酒闹事呢!”
殷元一愣,看着李恪道:“这个也能喝醉?”
李恪无奈道:“奶不醉人人自醉。”
房遗直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搞得李震和程处默立刻附和起来,直言是儒生的错,并且应该给予严重的报复。
李恪一个个的摁住他门,告诉他门要稍安勿躁,报仇不能急于一时。
也许是酸奶都喝多了,最后涨的不吃饭了,各自回了家。
第二天就听说程知节回来了,听闻自己儿子干的好事,当时他直接操起了横刀,要不是当时府里人拦着,那后果就难说了。
哥几个注定要瘸着腿过年了,走亲访友也就别去了,送礼让别人去算了。最后一合计,他门几个都跑到芳草园猫起来了,毕竟像芳草园一样又安静又舒服的地方,实在是难找。回家倒是也可以,但是最近哥几个处于敏感期,回去一定被教育。
芳草园的房间布局很别致,建设的时候也用料讲究,而且很多房间都有火炕,实在是赖床的好地方。于是,他门开始了半夜不睡,白天不起的生活。
这么糜烂了将近十天,纨绔门终于被家里给请了回去。殷元,也终于见到了阔别的孙思邈。
老人家还是精神头特别好,进来的时候吓得殷元跳起来道:“道长,你怎么悄默声的就来了?”
孙思邈笑道:“芳桃娘子说你最近嗜睡,我来看看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殷元笑道:“她一定是嫌弃我太懒了。”
孙思邈一进长安就到了芳草园,因为他还是觉得芳草园静谧,适合自己居住,国公府人来人往,实在不好修身养性。
孙思邈看着殷元道:“声振寰宇的郧国公,贫道可得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小子变成了什么妖怪,才能有如此能耐!”
殷元道:“别人跟我开玩笑就算了,您老跟我开玩笑,我就有点不好意思做人啦!”
芳桃走进来道:“孙道长来了,你还不跟他老人家说说,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孙思邈道:“那倒不用,长安地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了。不管外面怎么传,大唐的少年将军门的武艺还是很值得称赞的。”
殷元笑道:“您老人家就不要损我了,我自己干了这么件糊涂事,真是无比的后悔。不管被人的是非,都不好惹是生非。”
孙思邈点头道:“希望你是真心的,毕竟结怨这种事,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好事。”
殷元点了点头,请孙思邈到了自己的小客厅里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