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无意与长孙冲争什么高下,也不曾故意与长孙冲为难。但是,长孙冲毕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最难忍受的事情莫过于,自己在深爱的女人心里,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地比下去。
兰陵和长乐两个人有说有笑,殷元和长孙冲相对而言就比较沉默了。待长乐和兰陵说说笑笑的离开,殷元看了看长孙冲道:“二位公主要是开始攀谈起来,大概需要花多少时间?”
长孙冲一伙的看了看殷元道:“大概,到什么时候饿了或者天黑了吧!”
殷元笑道:“有道理,总之就是很费时间就是了。一个男人,大概一生中最耗时间的事情就是,等女人。”
长孙冲并不知道殷元在开车,于是向殷元点头道:“有道理。”
两个人坐在那里品茶,看起来悠闲但是安静。
过了一会,长孙冲道:“郧国公,您可还记得贞观八年的事情么?”
殷元一愣,立马想起贞观八年方鲤把人家长孙冲打了一顿的事情,于是小心翼翼道:“哦,何事,还请长孙兄指教。”
长孙冲笑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贞观八年你也是门荫下的勋贵子弟,跟我门差不多。如今你已经是金紫光禄大夫、云麾将军、少府少令了。这一次他呢的名号,无不是你的功劳和才华所致。所以每每想起,总是无地自容啊。”
殷元松了一口气,笑道:“谬赞了,在下一直喜欢胡闹,长安同辈,只怕大都嫌弃我这人太闹腾吧!”
长孙冲笑道:“你谦虚了。”
殷元和长孙冲的交流还算不错,也许是因为殷元的确一直在避嫌而长乐公主也已经很久没有找过他了。
男人之间的话题有时候并不正经,而且他门两个人实在没什么正经事可以聊。但说到飞鹰走马的事情,长孙冲很感兴趣,而且也很擅长。像他这样醉心于游戏的人,长安还有很多,老子英雄儿败类倒也未必,但是非议一定不少。
说了很多,到最后难免涉及太子和李泰,可是殷元兴趣不大,随便支应了几句,长孙冲也不往下说了。
长孙冲在历史上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殷元只是一直带着一种皇亲国戚仗势欺人的有色眼镜老人罢了。尽管长孙冲一定没有吹嘘的那么好,但一定不是特别的无可救药那种,至少比起皇亲国戚中的某些奇葩,他简直就是个青年才俊。
有些自以为忘记了的事情,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来。于是,殷元找了个不上朝的日子,从少府监点卯回来,换了便装,一个人没入长安的秋雨之中。
一个很僻静的院落里,隐约听见里面有一名男孩的哭声,接着就是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暴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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