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百姓对于这位郧国公津津乐道，因为他总是能够创造不可能，令他门觉得可能那是个落了地的神仙，本就不是个世上的凡人。

殷元去筑路的时候，被程处默一把拉住，神秘兮兮的向殷元道:“怀素，作为兄弟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但是你也应该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不是个人？”

殷元皱眉道:“我当然是个人，不然比你更是个人。我至少不会问自己的朋友是不是个人，这种话你打死我也问不出来。”

程处默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到底是什么变的？”

殷元盯着他，想了想他平日里的种种作风之后道:“人要做到自知殊为不易，但是了解身边的人却是相对比较容易的。所以，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变的，但我却知道你是什么变的。”

程处默惊讶道:“啊，什么？”

殷元道:“你是野猪变的。”

程处默确定了一遍，殷元看起来很是正经，但是这又是一件玩笑，可能他有点生气了。

程处默道:“你别误会，这个事情不是我故意要这么说你的。是因为大家都在这么说你，所以我就这么跟你说一句。最近几天，长安盛传你能只要木牛流马，传的是神乎其神的。”

殷元一愣道:“但是你现在就只想知道到底是谁给我传出去的，简直是胡说八道。”

程处默道:“这可不好说，一定是你家里的人传出来的，但是这个故事，一定是很多人都有贡献的。”

殷元笑道:“说得有道理，我看你倒是对于传说中的事情还挺有兴趣。不过我问你，家里失窃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程处默道:“那还不简单，我直接收买了一个人，诬告杜涟就是那个背后主使，而且直接派人去查了，而且是上门去查，吓得那小子硬是一句话都没敢说。”

殷元道:“你这个人做事还是很有创意的，毕竟还没有多少人能干出这种不要脸而且从来不遮遮掩掩的事情。所以我说，你真是个天才呀！”

程处默笑道:“但是很有用的，对方立刻就怂了。而且，就在也没有人往干活的人里面动手脚了。”

殷元道:“那是，你卢国公家的公子不惜诬告别人来出这口气，试问还有谁会不害怕了。毕竟，这已经很能看出来你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程处默摇头道:“那一定不是我的威慑，应该是你。只要你露出獠牙，他门就绝不会再做这种小动作。毕竟，我现在可是在你手底下，他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殷元冷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你干这件事会影响到我啊，那你还肆无忌惮，是怕我名声太好听了吗？”

程处默摇头道:“你让我办事，当然是办的越快越好了，我可没有办事拖拉的毛病。”

殷元无奈的看了看他道:“办的漂亮。”

程处默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会什么神仙的法门，所以才能做出那些世人难以理解的东西。”

殷元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去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