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比阿卓没有回答,起身投出自己叠好的飞机。
南初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不然也不可能一步步走到现在。
但此时此刻南初却控制不住地想,如果她死在副本里,又有谁能为她带一封遗书呢?
后面隐约传来啜泣声,回头看去就看到田果时而望天哀嚎,时而落笔写字。
[田果]:妈,你可千万别来部队找麻烦,给多少抚恤金你都得要,一毛钱也是钱,千万别为你们的女儿讨价还价,这样我做了鬼也不会回去看你了。
情绪外放完的田果吸了吸鼻子,又开始继续写着遗书。
南初翻开折好的遗书,盯着自己的名字却无法落下一笔,这里的遗书终究不是能送出去的遗书。
檐下的雷战看着转场老狐狸走回来,抬了抬下巴示意。
[雷战]:看到了吗?
[老狐狸]:就写了两个字。
[雷战]:她的名字?
[老狐狸]:对。
老狐狸肯定了雷战的问题,随后才反应过来。
[老狐狸]:诶?你怎么知道的?
[雷战]:猜的。
[老狐狸]:猜的?
[雷战]:对有些人来说,失去名字就等于失去一切。
老狐狸不由得沉默下来,这句话他是知道的,是安然曾经说过的,而安然说,这句话来自她的朋友。
但安然却从来没有提过这个朋友的名字,只是用她来称呼,理由还是那句话,“对有些人来说,失去名字就等于失去一切”。
[老狐狸]:或许只是巧合。
[雷战]:我们从来不相信过多的巧合。
最后南初还是将只有自己名字的遗书交了上去。
随后就又是日常的训练时间,晨练完之后才是早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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