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祁渊止了止苏离的反击之势,提声问道:“这法阵你是从何处得来?”
这法阵不凡,一看就颇有来历。
苏离也回想了下刚才自己听到的话,当中,司马徒多次提到了,他。
那么这个他是谁呢?
在司马徒的口中,明显和自己不是一伙。好像这个“他”的形象在司马徒的口中又有点不大聪明啊。
司马徒听到这一句话,蹙起了眉,却也还是识相地说出了全部,“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给了我丹炉,然后告诉我炼丹之法。”
这次轮到祁渊蹙起了眉,这答案还能再含糊不清点吗?
司马徒一脸严正地想要解释,不料,下一秒,一道细长的黑影从远方射来,犹如夜间的魑魅一般。
只见司马徒圆眼一瞪、一翻,便全身僵硬似的直直倒了下去。原是一道利箭直直穿过他的颈脖间,速度快得无法想象,骤然间就停留在了木船之上。
那粗大的颈脖正中留下了一个空落落的洞口,犹如九幽里的深渊。
那上面汩汩流着血,一摊一摊地留到了外面,最后渗进也那些细小的缝隙之内。也许这些血会顺着流入江河水之中,却也染不红一小寸的清水。
骤然之间,苏离更快,只见她挥下一道戾刃模样的光影砸向了利箭发来的方向。
那偷袭之人相当精明,躲得好,那一道利刃骤然没中。
回望司马徒,一箭封喉,脑袋软软歪向一侧,两眼翻白地倒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地上已经糊满了大片大片的黑血。
好啊!那箭头上还带了毒。
这下彻底没戏!按司马徒的话来说,这事还没完。
今日这番局面,显然是有人刻意而为,但这人的目的是什么,苏离不知。
苏离感觉这几天没头没尾的,事倒是多,不知怎的,总觉得有点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意味。但又细想一番,这些事情又连不到一起去。
有种奇怪的感觉萦绕在心,就像有虫子攀爬,止不住的痒。
苏离心头悚然一惊,便停止了想象。
“好像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苏离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语气忽然有些烦躁的感觉。
也是,谁经历这这种情况不会烦躁。
刚到手的线索飞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仍然倒在地上的那个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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