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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鸿福齐天(2 / 3)

拓王笑了被他们之间的嬉闹所感染。

这时站立拓王左右的四秀之高兴的说:「好久没看见过主公的笑容了!」

「是吗?哈哈哈 」拓王再次对重耳微笑道:「也许是你的运气遇上了我天下间能解你之危的不出三人而那两人别说是为你出手就是你想见上一面也难这难道就是命运吗?」

重耳挠了挠头问道:「还请恩公告之详情说实话我自己都犹如做梦不知道我的身体内究竟生了些什么?」

拓王一摆手哂道:「我猜你所练之功乃当世无上心法最关键的是练功之人内心必须晶莹洁净不染尘沙。方能历经种种劫难由无至有**始成。以你的年龄能修炼到这一步可以称之为天才而你的福缘甚厚在天人交战时能遇上我而我们的内功心法大同小异实为一脉。也只有我才能施救你于危途当我的真气进入你的内脉时已感到你除了本身精纯的功力外还另有股潜藏的奇异力量此力量与你的本身内劲迥然有异显然是在某一特殊情形下由外人输入你之体内故能在你的护体真气崩溃之际猛然而起救你一命。哎!如不如此你又怎能成为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世人物呢 」

重耳听完略显激动的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又惊异地现相比往常气经血脉的通畅促使身体更显轻盈灵活周身肢体的每一个动作与姿势或动或静或举手或投足都可以激起经脉气机规律性的振荡共鸣。

仿佛之前根本就没有受过伤舒泰安适的身体仿佛有使不尽的劲力一般精神格外抖擞。

重耳按捺不住欣喜若狂的心情一声长啸响彻空旷山谷。听那回音回荡群山之间层叠不休直至逐渐消逝

季槐激动的跑到重耳身边喜道:「恭喜公子!」

重耳一把拖住季槐对着拓王一揖到地施礼拓王不等他开口高深莫测地一笑道:「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足矣。」

「当然可以请说!」重耳站直身子道。

拓王回以淡淡一笑仰头望天道:「想我东周王朝自武王后便一落千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战事不断所谓大国的道便成为他们侵略小国的藉口大家族的道便成为欺凌小家族的理由。强者智者之压迫愚者人与人的冲突实在於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标准和道理。」

顿了一顿又道:「现今诸国高举的所谓礼仪大旗其实充满了矛盾、愚昧和自寻烦恼礼义与野人蛮族 其实只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分别。」

重耳自幼生长於贱民之族当然不赞成礼仪之道便立刻附和道:「所谓的那些信奉礼义只是少数人的东西大多数想的只是明天一餐到那里找。」

拓王眼睛一亮又道:「为什麽大多数的民众要节衣缩食甚至死於饥寒以供统治者穷奢极欲?为什麽不管其子孙如何凶残统治的权柄要由一个家族世代延续下去?为什麽一个贵人死了要把活人杀了来陪葬?要使贵室匮乏庶人倾家?为什麽一个人死了他的子孙在3年内要装成哀毁骨立的样子叫做守丧?这一切道德礼俗为的是什麽?」

重耳沉吟不语心想这些问题使人头昏胀非是一时间能理解分析话题一转问道:「您想问的究竟是 ?」

「纵观天下形势周室逐渐式微诸国势力日趋庞大扩展军力。列强之中又以楚齐和晋国实力雄厚在其他诸国之上。晋国地处中原之地雄霸黄河流域楚国以长江两岸肥沃的土地为根基虽偏处南方却有进窥中原之心。一时两雄互相牵制。楚受晋阻未能主宰中原;晋有楚扰也不能独霸天下。唯有齐国才是周室之忧啊!」

拓王突然眼中异芒大炙沉声问道:「你赞同何种治国之道?」

重耳怔住了久久方喃喃地说:「这个 好象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吧。」

拓王的神情出奇凝重望著重耳追问道:「这个很重要你必须回答因为我必须了解你的立场方能知晓我救你是错是对也许将来我们是最大的敌人也许是兄弟朋友全在你一念之间。」

重耳闻言一下子呆住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人竟然这么固执非让他回答他不懂的东西可看眼前情况不回答是不行的可究竟如何回答才能让他满意呢?

以季槐之冰雪聪明再加之她了解盗拓的处世之道当然明白应该如何回答可重耳什么都不知道啊?如何点拨于他呢?

季槐焦急万分可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场面顿显尴尬。

这时重耳的脑中闪过无数的幻影他拼命回想着以往听过的关于治国的谈论恩!妓院里不是有很多的客人有过这种争论吗?还有在先锋营时介子推曾经说过 管他呢?随便拿介大哥的话应付几句罢了如实在不行 那也没办法。

主意已定。重耳一派从容的答道:「我想 就是要使民众的愿望和君主的愿望达成一致可以叫他们为君主死为君主生而绝不违抗。如此上下一心何事不成。」

说到这里重耳脑中突然想起妓院客人的一句话来于是又道:「而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集中权利于一君之身这样便少了许多纷争百姓自可安宁。」

拓王仰望天忽地长笑起来。

「好!很好!我想我们是可以做兄弟的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拓王接着说:「拓木簧便是我你如不嫌弃可称我拓大哥。」

重耳微微一愣道:「小弟 旬生拓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好!兄弟这礼我受了。来人啊!准备酒水今天我要和旬生兄弟一醉方休。」

季槐这才露出笑容道:「可以把我的手下放开了吧。」

「对不起马上就去。」露娜慌忙回答道。

夕阳西下。

拓王和重耳对坐在山坡之巅,背靠一棵粗须数人合抱的老杨树悠闲的喝着美酒说不尽的闲适写意。

山角下隐隐有人声传来.

拓王一边举杯一边说:「探子回来了,也许我们就得分开了。哈哈!喝!」重耳惋惜的道:「这一别 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和大哥相见?」

拓王淡淡一笑平静地说:「我想不会很久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找我那么 这个指环给你,你凭这个指环可以在天下任何一地找到我。」

「哦!」

「一会露娜会告诉你联络暗号和地点 你还有什么想问大哥的吗?」

重耳笑道:「我想大哥如果想告诉我的话,早就说了也不必等到现在。再说大哥也同样没问我什么啊!」

拓王眼中掠过赞美的神色道:「很好!」这时一个身穿蓑衣的大汉疾步走向拓王道:「禀主公!晋国夷吾公子的军队已退走,看样子他是准备放弃追赶。」

拓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重耳答道:「那就暂且放过他吧!你再报告下里克那边的情况。」

「我们有一百多人被里克所困,目前正等主公吩咐是战还是退?」

「好!好个里克!不愧为晋国太子少傅,他竟然想拖住我?」拓王大笑。

「那 ?」

拓王笑容一整,道:「退吧!我们绕倮山过衡河,在甍堡会合。」

重耳暗地里大惊,面上却神色不动以免拓王察觉到什么,从而推恻出他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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