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群不明真相的人。”
伊格嚷嚷着,坐在城主府附近的石阶上。
“那个 我门貌似也不知道真相吧 就在这里妄下定论好像和他门木有什么区别诶 ”
她弱弱地说。
结果遭到某人一个白眼。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墨惊云说故事的时候,话里在藏着什么东西。”
话锋一转,他从无奈转而变到了沉思:
“如果这个故事是要突出城管城主的胆怯的话,为什么还浪费那么多口水去描绘这些居民成为一盘散沙时自私自利的丑态 最后的结尾还是那么平平淡淡,不带半点讽刺 ”
“安于现状,只顾自己,仓皇失措,咬定 ”
身旁,霄青龙正整理着自己听到的一些词汇。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过去的都过去了,和我也没多大关系。”
思考也是要耗费脑细胞的,即使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伊格也懒得再分析这个和他无关的事:
“嗯,龙姐差不多要回来了,只要在剩下的时间内看好这厮,我就可以解脱啦!咦,等等,为什么总感觉我忘了什么 ”
说书馆。
墨惊云在无人的房间内缓缓伸了个懒腰,伸手拿起一瓶水,拧开木塞,润了润嗓子。
“吱呀 ”
一扇木门开了。
“今天收了多少钱?”
他头也不回,只是问着身后的人。
“二十铁锭左右。其中有个给了九倍的钱。”
那人如实回答:
“不过说十年前的故事干什么,大部分人都知道的呀。”
“是,但他门知道的,了解的,包括猜想的,有很多都是错的。”
墨惊云拿起一本牛皮小册子,翻了开来:
“明说可是会被砸台子的。管他门明不明白。念在旧情的份上,我只是在获取利益的同时,试图帮他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