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呜,君临,你怎么和这个小丫头靠得那么近啊?”
残噬意味深长地在他边上晃悠着,嘿嘿一笑:
“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啧啧啧,这个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生人勿近冷淡如霜的君临啊!”
“残噬。”
他平淡地喊了一句,手中的笛子竟飞到了空中,自鸣笛音。
“啊?”
“有时候你的话很多。”
说罢,不等小蛇反应过来,萧君临一把就揪住了它的尾巴,把它倒挂着拎到自己的面前。
“那,那啥 君临,你这啥意思啊?”
残噬倒着晃来晃去,感觉有股莫名的寒意。
“你该安静会儿。”
“啪!”
“嗷嗷嗷嗷!”
话落,一个弹指加上一阵滑稽的痛叫,一个长长的黑色东西瞬间飞了出去,“扑通”一声,砸到了下面的水田里。
笛子重新回到手中,延续那一段优美的乐曲。
大概是怕她被冻醒,他看了她一眼,悄悄地脱下了自己披在身上的白袍,披在了北冥倾瑶的身上。
“真的是,说说而已,那么认真干嘛。”
残噬冒出个头来,吐了口水,翻翻白眼:
“你果然是很在意这个小丫头片子嘛。”
结果,抱怨刚完,一柄黑剑骤然划破空气,指向水中的残噬。
“唔 好吧是我多嘴 ”
小黑蛇吐吐舌头,腼腆地沉了下去,冒出一串气泡:
“我自己砍我自己 能不能轻点?”
“嗷!!!!!!”
盘龙谷。
伴境的推移,北冥吟月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历经了记忆中那最痛苦的开始。
等他满头冷汗地睁开双目时,已是第三天清晨。
边上,那把玄奥的剑失去了原有的光泽,逐渐缩小,缩小,回到了原来的袖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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