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立海大附属关东第二轮比赛(7月19号周六),对战名士刈。本回合比赛再次展现王者立海对赛场的绝对封锁与掌控。
(这时队伍已换回传统芥子色部服。)
d2:丸井桑原6-0构山若林
d1:仁王柳生6-0一宫上野
s3:纯木6-0品川
s2:柳未战浦和
s1:真田未战友田
仍然是毫无余地的全局全胜,即使一小分也不会施舍给对手。
之前尚对立海部长幸村缺席本次大赛、队伍实力是否会严重下滑有所质疑嘲讽的声音,如今也全部消失殆尽。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单打三的比赛过于冷酷残忍,震慑恫吓着怀抱卑鄙思想的人。
大约是最近负面言论太多,心中的猛兽便再也不能关进牢笼,只能以最直白、如同暴力美学般的手段给予这些人永远难忘的痛苦。
作为纯木的对手品川,虽看到前两场比赛己方大比分失利,但仍然记不住教训出声挑衅,甚至说出“幸村部长病发时机不错,还是趁早死了比较好”的言辞。
可显然纯木醇不是个称得上温柔善良的人,尤其是幸村部长住院后,部里已经没有人可以真正制服他。
底线被触碰又怎会不报复回去?
对待这种认不清现实、分外蠢货的人,放在上个世界大约连全尸都不会给他留下。
所以他将对待越前的手段,重复使用在品川身上。
对越前他还抱有怜爱之心,也对他的心性实力有所期待,认为越前可以走出被封闭黑暗的困境(走不出来也不会同情就是了,恐怕还会变脸极快的对越前失去一切喜爱之情)。
但眼前之人,纯木醇可不觉得会存在 进化 的可能性。其结果就是品川作为网球选手的可能性被彻底终结,或许连正常生活都将被严重影响,心理与精神问题将会伴随终生。
望着对手跌落在地、尿液滴落失禁的模样,他微阖眼眸,像是妥协了什么,终是收回球拍。
“救护车!这里有个选手要不行了、快点!!”名士刈教练大声对赶来的医生护士吼道。
脚步声匆匆、凌乱而慌忙。
纯木醇歪了歪头,粉发顺着微风飘逸起来,他眼神漠然,唇角勾起不明显的笑意,却故作担忧地走近,半蹲下用球拍撑地。
“没关系吧?他...”
看见名士刈教练抬起头仇视地盯着他,纯木醇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真可惜,如果在之前身为教练的你能约束他的性格,或者他拥有匹敌的实力,都不会落此下场。”
“这样的他似乎要留下永久性臂肘损伤呢,就让他也体会一下身陷囹圄的感受。”
名士刈教练:“你!...”
“鲜血在他身上的样子 ”纯木醇轻松站起,转身走向立海席位,“很美。”
“我一定会报警!我要报警!!”名士刈教练崩溃地大喊道。
“无能者的咆哮。”纯木醇没有回头,懒散地说,“世界比赛尚会死亡的情况下,也没看到有人出手干涉呢,更何况谁会信他受得伤是被网球打出来的?”
再说念压的胁迫威逼能够被摄像录下来吗。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低武世界,就像是......分为了两个互不干扰的空间,打网球与不打网球。
真是奇妙的世界逻辑。
如果不是为了不让前辈们心有负罪感、还有部长的存在禁锢住了他心中最深层的阴暗,他不会让这个人如此好过的。
死亡或残疾才会是他的归宿。
相信今日之后,不安分的人都会老实听话下来了。
纯木醇漫不经心想着。
场外。
“有些过分了,纯木。”柳莲二姑且算是出言警告了下后辈,比赛还是需要注意一些分寸。
以旁观视角观察整局比赛的他,轻易发觉稍有不慎可能引起严重连锁的伤势变化。
例如 致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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