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者站在柜台里面,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手里对面前小姑娘递过来的纸,又看了眼小姑娘询问道:“多长时间了?”心里却嘀咕着:这孩子长得倒是漂亮成熟,没想到这么不懂事。余安安抽出老者手里的纸,又低头在纸上写“两个多月”递了过去。老者一看就变了脸,将纸扔在柜台上,立即呵斥道:“这不是拿命开玩笑吗?”店里客人本就少,被老者这么一声斥责,都纷纷转过头来看着二人。老者大约是习惯了这种目光,面不改sè的继续教训道:“两个多月了还用什么药,去医院直接做手术!”余安安固执的站在柜台前不肯离开,风吹起她的刘海,本该光洁的额上露出了一条深sè的疤痕。她倔强和清冷的眼神让老者又不由心头一软,轻声劝解道:“你还年轻不懂,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用药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以后要调理很久才能恢复。严重的话就要进医院再进行清除手术,更有甚者可能威胁到生命。”如蝶翼般的长睫垂下,遮住了生来就眼角微扬的黑眸:调理?跟了那个男人后,她的妈妈大把时间都是在调理身体。至于威胁生命哼!那个男人可不会舍得让她的生命受到威胁。余安安走出药店门口,阿玄立即跟上来:“大小姐,是要回去吗?”他主要是负责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