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但鹤笙所说的都是事实,陆雨眠身上无论是你见到还是你感知到的都是她故意展现出来伪装,如何让你接受并认可到最后建立友谊对于她来说易如反掌。”秦景天点头遗憾道,“她会成为你最要好的朋友可一旦她不需要你会毫不犹豫实施清除。”
楚惜瑶听后情绪低落:“她一直都在骗我?”
“你不用难过,失去了一个虚情假意的朋友并非坏事但以后切记远离陆雨眠。”秦景天安慰道,“关于陆雨眠的事最好别告诉楚老板,他性子太烈我担心会和陆雨眠正面冲突,楚老板即便再能只手遮天可陆雨眠背后是军统,一旦交恶对楚老板百害而无一利。”
楚惜瑶偏头看向车窗外,秦景天知道她此刻一定很难受,毕竟谁也接受不了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欺骗。
车开进楚馆时方嘉琛迎了上了,见到顾鹤笙不卑不亢打招呼,方嘉琛就是楚惜瑶口中提到的嘉叔,不过秦景天感觉这人不是太喜欢自己,前前后后见过他几次但每次方嘉琛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
“楚老板在见客暂时不便招呼两位,请先到客厅稍做休息。”
“嘉叔,顾哥胃不太舒服劳烦您给他瞧瞧。”
方嘉琛将顾鹤笙带到偏房诊治,等两人走后楚惜瑶一脸紧张小声问道:“陆雨眠在德国受训,她会不会认识你?”
“应该不会,如果我见过她一定能记得。”
“这么说她也是间谍?”
秦景天点点头:“以后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关于我的任何事,从德国军事谍报局出来的人最擅长的就是甄别谎言。”
“没有以后。”楚惜瑶愤愤不平道,“我再也不会见她,亏我一直推心置腹把她当朋友。”
“方嘉琛一直在楚老板身边吗?”秦景天若有所思问道。
“打我记事起嘉叔就跟着爸。”
“他是哪儿人?”
“不知道。”楚惜瑶摇头。
“他在你们家这么多年,你连他是哪儿人都不知道?”
“嘉叔几乎从来不提关于他的事 ”楚惜瑶想了想眉头微皱,“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有些奇怪,我认识嘉叔这么多年细想好像除了他名字外,我对嘉叔一无所知。”
“方嘉琛在楚老板身边主要负责什么?”
“家里的事都是嘉叔在操办安排,平日里我爸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会带着他,对了,我看过嘉叔练拳身手很厉害,我爸和他表面上看是主仆关系但实则是以兄弟相处。”楚惜瑶提到方嘉琛极为敬重,“我爸被日本人抓的那几年,在外面一直都是嘉叔替爸撑着家业,每月按时派人到重庆给我送钱,有一次我生病他得知后还专程从上海到重庆去看我。”
秦景天还想继续问关于方嘉琛的事,他已经带着顾鹤笙从偏房回来。
“顾哥的胃病严重吗?”楚惜瑶问道。
“顾处长脉象倒是没有看出有胃疾症状,想来是最近换季胃阳被寒邪所遏导致情志不舒倒也无什么大碍。”方嘉琛从容沉稳道,“我去写一个药方顾处长带回去服用调理。”
“有劳。”顾鹤笙一脸感激。
“嘉叔,我爸那张母亲和姐姐的合照您知道放在哪儿吗?之前都是放在我爸房间床头的相框里,可这次回来后我一直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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