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我曾干过的那个工作吧。一个叫黑利 威廉姆的妇女有一份在医院里开血液透析机的工作。每周干六个晚上,周薪是一万两千卡。她不愿干这工作了,就找了个经纪人让他把这个工作转给别人。
“在此之前,我曾给那个经纪人五万卡的登记费。他来对我说了这个工作的情况,我说行,挺好。他知道我能搞到黑利 威廉姆的假证件。然后他又贿赂了医院里有关的几个小头目,让他们对这事睁只眼闭只眼。
“威廉姆小姐教给我怎么操作机器,然后她就不干了。她每周还是领到一万两千卡,付给我一半。我再给经纪人百分之十,最后还剩五千四百卡。再加上你爸爸的遗属补贴一万卡,我这日子过得还不错。
“后来这事又稍稍复杂了点。我觉得钱倒是够花了,只是空余时间太少了。我又花了五千卡,找到经纪人登了记,把我的工作再转让出一半。经纪人介绍了个姑娘,也有黑利 威廉姆的假证件。我又教会她操作机器,于是她每周一、三、五上班。我实际工资的一半是两千七百卡,她得这个数的一半。一千一百一十五卡。经纪人总共得到登记费一万卡,再加上每周七百三十五卡的提成。这很不公平,是不是?”
“这太不公平,再说这也违法呀。”
“要是就业委员会发现这事,恐怕这些人都得丢饭碗。”
“趁着我还能拿得出这笔钱让他们捞,我看我还得找个经纪人。”
实际上我还有三百万卡,不过这点钱可经不住这么个花法。这可是我拼命挣来的钱呀。
第二天早上,我准备出去,这时妈妈拿着个盒子走进来,里面有支手枪,还有枪套。
“这是你爸爸的枪,你不带保镖去市里的话,最好还是带着枪。”
这是支火药手枪,子弹的样子很怪。
我掂了掂:“我爸爸用过吗?”
“用过几次,只是吓唬吓唬小偷、强盗什么的,从来没真正开过枪。”
“您说得对,我是需要支枪。”说着,我把枪带好,“不过我想要支火力强点的,我能合法地买到枪吗?”
“当然能,四十七层就有个枪店。只要没有犯罪记录,你买什么枪都行。”
太好了,我得买支便携式激光枪。用这火药枪除了打不中目标,我哪儿都能打中。
“可 威廉姆,我看在你对这儿的情况熟悉以前,还是雇个保镖吧。”
昨天晚上我们已到处看了看。作为一名受过专门训练的杀手,我比任何一个保镖都强。
“妈,您别担心,今天我不去市里,只是去海厄特威勒看看。”
“那地方也挺乱。”
“没事。”我还是出去了。
电梯来了,里面人挺多。
我上去时,有个比我年龄稍大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这人衣着整洁,脸刮得光亮。他往后退了一步,让我站在按钮旁边,我按了四十七层,突然意识到这家伙可能是不安好心。
我转身一看,他正从腰间往外掏铁管。
“来吧,小子。”我一边说,一边掏枪,“你想找死呀!
他被我这架势镇住了,赶忙将铁管放下。
我上前一步,边回忆着军队学到的招数,先踢他小腿,再踢腹股沟,或是肾部。我决定还是打他的腹股沟。
“别,我不想找死。”
这时四十七层到了,我退着出了电梯。
在枪店里,一令小个子秃头男人赶忙探过身来招呼我,他身上也带着手枪。
“早上好,先生。”他一边说,一边冲我笑,“您想要个什么样的?”
“轻型便携式激光枪。”
他用很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
我觉得有点不对头:“怎么,我不能买激光枪?”
“当然不能,先生。”他说着,表情变得很严肃,“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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