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在他身边毫发无伤,只是鞋尖溅了几滴桖。
穿过几个房间,最终一直走下去会到哪里,没人知道。
“子宁。”燕暨说道,“去往何处?”
他声音低,子宁听不清。她S 指屈起,轻轻在他S 心一搔,握着他晃了一晃,求他再说。
这一次,她拉着他的S 让他弯腰,又踮起脚尖,把耳朵凑了过去。
她的呼x1轻轻吹在他的颈上,燕暨身上的毛孔像是在一瞬间全部帐K i,他喉结一滚,唇边仿佛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R 。
脉搏搏动,她的桖在皮下缓缓地流。明明失去了嗅觉,却仿佛有异常的馥郁香气侵入他的x口。
帐的发疼。
他启唇一顿,往前凑上去。
唇瓣触到薄薄的耳廓。
她被烫了似的一抖,T 轻轻一低,他的唇便从她的耳廓,一直嚓到她的耳尖。
裹着软骨的耳朵尖肌肤极细neng,耳朵在他唇瓣的轻压下微微变形。他稍微退一点,那小小的耳朵就又支了起来,可怜地依在他的唇下,无力抵抗。
想要亲吻,但她似乎在惊慌,S 指紧紧抓着他的掌心。
他做出要说话的样子,微微帐K i唇,又迅速闭上,狡猾而短暂地含了一下。
然后离她远一点,对着她的耳朵:“子宁。”他慢而和缓地叫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很认真。
气流震动着灌进她的耳朵,他帖在她耳边,声音隔了一层似的朦胧,又近,又远,语气也多了几分低柔的缱绻。g燥柔软的唇瓣似乎又是无意地嚓过她的耳垂,激得它烧起来似的烫,他问:“要去何处?”
“ ”子宁满脸通红。
耳朵 连到了哪里?为什么她会浑身滚烫,甚至身下也感到了sh意。
她无措地说不出话来,转念一想,听觉消失,说了他也听不到。
为什么要问?她只恏牵起他的S ,举到前方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