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刘老汉,收到一万块钱的聘礼之后,立即就进城,把钱送到了他儿子的手里,然后就到刘芸的超市,逼着她回家嫁给李大山的傻儿子。
在李大山的家门口,陈凡敲了敲他家的院门。
李大山家有三间大瓦房,全都是前些年新盖的,看起来很漂亮。
听到有人敲门,李大山来到院门前,将院门一开,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还以为是刘老汉把刘芸送来了呢。
“你?小凡?”
李大山仗着自己在城里打工很多年,自以为见过世面,所以不太把陈凡这个后辈放在眼里。
“有什么事吗?”
陈凡笑着说道:“李大叔,我这次来是帮你的。”
“帮我?”李大山自恃在城里打过工,家里也有些存款,怎么可能需要一个村里晚辈的帮助。
十里八乡的,哪个晚辈不尊敬的叫他一声“李大叔”,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是请他去拿主意的。
此刻,李大山还真有点好奇了,虽说都是一个村里住着,但两家并没有什么来往。
陈凡忽然登门,难道真有什么好事?
李大山微微皱起眉头,把陈凡让进了屋。
这段时间陈凡在村里成了名人,听说连村长都是他的女朋友,那就带他进屋坐坐。
再说了,人家晚辈来敲门,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总不能把人拦在门外,不让进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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