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子举起酒杯,对陈凡说道:“来,咱爷孙俩走一个。”
陈凡起身跟柳老爷子碰了一杯。
老头儿喝完给陈凡亮了亮杯底。
陈凡能怎么办?
人家长辈都干了,自己还能舔一口?
只得把杯里还剩下大半的白酒全吞进了肚子里。
老头儿刚开始喝的挺猛,不过到底还是老了,喝了几杯之后,舌头大了,眼神也浑浊了,最后开始趴在桌子开始说胡话。
又提起了要把家业全都传给陈凡的事情,不过此刻的陈凡,是压根都不相信了。
以前他要是真给,陈凡还真的不要。shuxinyi.net
现在明知道他是喝多了乱说,陈凡也开始配合了,说继承了柳老爷子的家产之后,一定把柳氏海运发扬光大。
陈凡不爱喝酒,但喝酒从来没喝醉过,也算是一个本事。
这可是小的时候在乡下练出来的。
在乡下的时候,陈凡喝的可是村里自家酿的高度酒,比这种瓶酒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
不一会儿的功夫,柳老爷子就开始呼呼大睡了,几个女佣人把柳老爷子扶进了卧室。
柳琳去看了一眼,然后出来对陈凡说道:“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还得去参加姐姐的生日宴会呢。”
陈凡点了点头,与柳家人告别之后,柳琳驾驶车子带陈凡向城区开去。
这一路可够远的,柳琳带着陈凡从西到东,几乎横跨了整座龙城,最后停在了四海酒店的门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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