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扯着耳朵，听了好几遍，才听明白，斯宾瑟所说的，是鼠疫。

“那这个呢？”

张洋重新拿起一个瓶子放在斯宾瑟面前问道。

“活卵！”

“霍乱！”

听了这两个字，张洋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了“731”三个数字。

众所周知，731部队，全名“日本关东军驻伪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对外宣称石井部队或者加茂部队，对外以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名，实际上却是利用活体中国人，朝鲜人，抗日联军战俘，进行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的效果实验。

当初，张洋在服兵役的时候，曾经跟战友在宿舍看过一部电影，叫做《黑太阳731》，主要是揭露日军731部队丑恶行径的一部禁片，至今回忆起那电影中的画面，张洋还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那仅仅只是电影中的画面，真实的现场，不知道有多可怕，多血腥。

“这些病毒要出手给什么人？”

张洋问道。

“我不能说！不能说！”

“不能说？斯宾瑟先生，您应该知道，霍乱和鼠疫都是传播性极强的疾病，一旦用于战争当中，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若换成常人，未必会往731部队那块去想，但是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张洋养成了一个好习惯 将一切看似偶然的事件联系在一起。这种思维习惯不知道让张洋躲过了多少危险。

张洋怀疑斯宾瑟和日本军队有合作。是以出言试探，以求能够在斯宾瑟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是斯宾瑟嘴硬的很，始终不肯说出这批病毒要出手给什么人！

张洋咬咬牙，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刀，在斯宾瑟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从那红色的箱子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摇晃了一下，作势就要打开瓶子，倒在斯宾瑟的伤口上。

当初参与战狼选拔的时候，在战俘训练的环节中，张洋什么样的审讯手法都见识过，所以张洋很清楚，如何用审讯手法突破人的防线。

见斯宾瑟眼神之中满是惊恐，张洋终归还是于心不忍，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对斯宾瑟说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究竟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