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哈哈大笑。冷不防又一巴掌拍上琉璃火的肩头,痛地他是眼冒金星。
“啊?”琉璃火一呆,转头望向黄山飞来,只见她细白的脸颈上瞬间一片粉色,玉靥飞红,眼波流转,瞟了他一眼。正答不上腔之际,黄山飞来忽然一怔,琉璃火知道有人在连络她了,正好躲过一番解释。
没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道:“张大哥,妹子帮中有事,要先走一步了。改天再找你谈谈从军之事,要等我喔!”
不等张飞开口,黄山飞来一招出手。随行骏马已在车旁奔跑着等她,不多说,一轻身已跳下马车,翻上马身。
“妹子啊。东门外三条里张屠夫家,别忘了!”张飞也不啰嗦,交代了住所,便回过头去。让小两口话别。
“就这么走啦,姐姐?”看到黄山飞来巧笑嫣然,美目流盼的望着自己,琉璃火尴尬一笑。
“是啊!改天再找你闯江湖了,很有趣呢!还有,这本秘籍是你的,接住了。”黄山飞来将楚留臭留下的空空儿秘籍《席卷东方》丢给了他。促狭的噗嗤一笑:“相公再见!”
“哇咧相公 ”
不待琉璃火再说,黄山飞来一勒马回转,红着脸呵呵大笑,便往西门奔去。
“媳妇儿不错啊!听话又漂亮,怎么拐到的?”张飞回过头来,又是一掌拍下。
“唉!老张你是故意地啊?我血都扣一半了!”刚将秘籍收起来的琉璃火大骂,一把扯住他胡子。
“臭小子胆敢扯俺的宝贝胡须?”张飞大怒,一下子两人在车上扭打起来。
“唉 ”前头驾车的马夫看的直摇头:“张爷和这位公子都几岁人了,还这么玩着?”
琉璃火与张飞二人胡天胡地的在帐里扭打成一团,没过了多久,忽然正前方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前面可是燕千均大侠?”
里头本来就有些醉的张飞刚被琉璃火打得一阵昏头转向,没听到这句就倒下了。
“我是,你哪位?”琉璃火探出了头,一身钢甲加上满脸鼻青脸肿的,直吓了对方一跳。
对方是个卫兵打扮地年轻人,虽然他还在心中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燕千均,却还是得硬着头皮拱手道:“在下是太师府侍卫黄飞虎,奉太师之命请燕公子过府一叙。”
“麻烦又上门了!”琉璃火心中叨念着,眉头一皱,扬声道:“可不可以不去啊?”
黄飞虎没想到他是这般回答,呆了一下子,这才陪笑道:“这
燕大侠,太师千岁爷不是好得罪的主,为方便您以后在各地办事情,您还是走一趟吧!”
“嗯,这样啊?”琉璃火右肘靠在环胸的左臂上,手掌挨着下巴想了想,回头对还拿着酒狂灌的张飞说道:“老张,待会儿再去找你聊了,你先回去备好酒菜,记住!路上别乱跟人结拜,尤其是耳朵大大地、两手长长的、手里还拿个拖鞋卖的,这种人最阴了!至于脸红红卖豆子拿关刀的,多杠几个来。”
“屁小孩!毛都没长几根,在教训俺呢!”张飞一个抬腿踢他不中,醉笑道:“去你地吧!俺在家等你就是了。”
“真是会无好会、宴非好宴呀!”琉璃火心中大闷,坐在太师府侧厅中,只见一排又一排的官员都神神秘秘的走进来,挤眉弄眼的上下把自己打量了一番,又偷偷摸摸的走出去。
“这种感觉真不好,好像在请一堆裁缝帮我量身作寿衣似的。”琉璃火冷哼了一声。
“燕大侠,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又过了半刻,易半松终于一副意若泰然的走进来,身旁跟着地是他那暴力女儿易水菡及一名年轻人。
“蛋蛋面!看这老家伙就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竟然叫我坐在这空等?”琉璃火一个不耐烦,就要站起来告退了。
“燕千均燕大侠?”年轻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送了过来,急忙抓住琉璃火的手激动道:“久仰盛名,在下易典凌,是水菡的哥哥。”
易典凌的举动让琉璃火僵在当场,一听他是易水菡的哥哥,这才松了口气,心道还好,不是真的遇到g.了。
易典凌接着道:“舍妹无知,承蒙燕大侠帮助,不致铸下大错,燕大侠真是我易府的恩人呀!”
“哼!”易水菡不服气的撇过头去,随易半松坐下,冷眼瞧着琉璃火。
“喔!还好啦,普普的凑巧而已。”琉璃火连忙将手抽出来:“这事没甚么啦,如果只是单纯道谢的话,那么,咱们就此别过啰!”
“燕大侠请稍等!”
易半松这句话一喊出,正准备转身狂奔的琉璃火就知道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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