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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血溅当场8(1 / 1)

第三百六十章 血溅当场8

孤松见云再思、风皇荏均点头,显然也默认此事,不由得沮丧,想道:"难道这天师之职还真成了板上的钉子,注定不可更改了么?"

只见张子祀环视众人,似乎要看在场之人是否有异议,他稍待片刻,才道:"那,晦儿,从今日起,你就是天师教第四十三任天师了!"

张晦本来听到麒麟兽的消息,正自关心,谁料张子祀话锋一转,居然又回到要立自己为天师的事上,不由得暗暗叫苦,连忙拒绝道:"不,我不要当天师!"

众人见他神情不似做伪,心里都不免有些奇怪,想这天师之位,多少人想求也求不来,张子祀甘冒身败名裂的风险,不过就是要为爱子夺这天师之位,他纵然与妖长在,但也并非全然不通世事的稚子,如何在此时刻,还要拒不接受天师之职?

张子祀他固执如此,执意不肯,不由大觉为难,但他对张晦颇怀歉疚,何况此时也略知张晦性情,只怕强逼也是无用,正踌躇间,却听云再思温言道:"孩子,我知道你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受这件事,但你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命运,不能更改,你此时固执已见,难道是还不信你就是天师嗣子么?"他见女儿与张晦两情相悦,只是碍于身份,一直担心终不能谐,此时张晦的身世揭露,不免心中暗喜,只道天遂人愿,再无阻碍,谁料张晦居然不肯承继天师之职,便出言相劝。

张晦见他殷殷相劝,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如果自己答应承继天师之职,那么便可名正言顺的的同云霓羽在一起,再也无人会来阻止自己的,这自然是他朝思暮想之事,但这样做,却等于将自己的过去的一切彻底的背弃,自己将要成为困住麒麟兽的人,那么白虎大叔会原谅自己么?石扉洞天中群妖寄托在希望也就全成泡影了。

他心中犹豫难决,忍不住看向母亲,见它蜷在张子祀怀中,目光温柔信赖的看着自己,似乎充满了鼓励,不由又想起她当年对自己说过的话--做人?做妖?他本来早已经决定选择走上妖一途,但谁料世事变幻,谁也不能预料,自己竟然会是天师嗣子,竟然要承继天师之位,感觉荒唐之余,隐隐还觉得其中有不可解处。

云霓羽见他始终不答,忍不住催促道:"喂,你想好了没有?"

张晦握了她手掌,问道:"不论我是人还是妖,你都是一样喜欢我的,是不是?"

云霓羽嫣然一笑,道:"是呀,你以前不就知道的么?"在场之人见此时刻,两人居然说起这不相关的话来,但偏生一个问得大方,一个答得坦然,不由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张子祀的心里,却忽然间充满了温柔感觉,似又回到了少年时,自己与郦逦两情相悦,亦是如此,当下忍不住伸手轻抚了抚白猫的长毛,想道:"不论如何,我都要令她恢复如昔。但,不论她是人也好,是猫也好,我对她的喜欢,也都不会改变。"

张晦下定决心,摇头道:"其实错了也就错了,我看张璞也能拿起天师剑,还是他当天师最为适合,我不懂你们的规矩,也做不了天师!"

张子祀没料他想了半天,居然是这番言语,不由苦笑道:"事到如今,如何还能将错就错?你当天师之位,竟是儿戏么?"

张晦道:"其实你以前也准备让张璞当天师的么,现在继续由他做又有什么关系,我一点儿也不介意的,而且我看张璞一定能做得好的。而且我也不信张璞会因为希罕要当天师而杀人,必是被人冤枉了!"他猛然间想起一事,急道:"元姬呢?"

"元姬?"张子祀微微一怔,"你是说那女鬼?"他自得岫云告知元姬与南宫全之事,已然猜出这两人来天师教,必有所图,只有张璞婚期在即,也无暇处置,只命人将两人另置所在看守,此次婚礼,来往皆为有身份地位之正道之士,便是虞氏兄妹,若非是张璞特意要求,便是随了师傅,此等场合,也不够资格参加,何况是一个女鬼与一个面目不全、身份不明之人?

"是呀,她在何处?"

张子祀目视乱云,乱云便道:"弟子遵师父之命,只将其二人囚于治靖室,教弟子们小心看管,不教离开,却并未加以为难。"

"不教离开 "张晦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便不是她?"

张子祀心中一动,道:"你说这元姬究竟如何?"

张晦道:"我那日在弱水之中遇到司造化,听他话气,好象与元姬的关系大不一般,这个女鬼这么好心跟着我们来天师府,只怕是早知道司造化被囚在这里,我是想,你们那玉娘之死,会不会与她有关?"

张晦话未说完,乱云早已经遣弟子去治靖室查看,不须多时,便见那弟子匆匆回来,脸上颇有惊惶之色,禀道:"天师,师尊,那女鬼不知何时走脱了,看守的师兄弟们都昏迷不醒,不知中了什么邪法。对了,那个怪人 南宫全也昏迷在室中,却未走脱。"

张子祀面色阴沉,张晦已经拍掌叫道:"对啦,对啦,你瞧,多半是元姬与司造化杀了玉娘的,司造化曾对我说过,若他有朝一日能脱困而出,必定要杀尽那张家一门老幼良贱!"他说到最后一句时,不由模仿起司造化那刻毒怨恨的语气,声音尖锐,似乎直刺人心。在场之人耸然动容,均想道:"如今魔君可已经脱困了!难道所杀的第一人便是张绛玉么?"

张子祀本觉此事并不可能发生,若是司造化出手,绛玉自然不能抵抗,司造化两次被天师教所囚,以他的性情身份,自然是恨极了天师教,要杀张家一门老幼良贱,倒也决非虚语,必是他内心真实所想,但--他不由又想起不久前玉娘仆倒而亡的情形,屋中根本没有斗法的痕迹,匕首是自背后x入她的背心,显然是被人偷袭至死,若是魔君,自然不会用这种手段。伤口之上,隐有香气,似乎匕首之上曾淬过专能破道家罡气的断泽香,这是道家秘法,外人素来难知,而转过绛玉的尸身,她的脸上兀自充满了惊讶之极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竟有人在自已背后捅了一刀。如果杀她的是司造化,她怎么可能毫无抵抗,又会如此惊讶呢?而以司造化的手段,也无须还在匕首之上淬上破五雷真气的断泽香杀人,这香难得之至,也非仓促之间可以觅到,何况他当时脱困之时,绛玉还未替张璞疗伤,真元未损,若非如此,纵然有断泽香,纵然是偷袭,也未必能够破了绛玉的护身罡气,更加不会毫无防备,以背心要害示敌。因此他才会怀疑儿子,除了张璞,还有谁能够具备这许多的巧合?只有他才会有杀害绛玉的动机,最重要的是,他突若其来的康复,实在太过于蹊跷,没有人能够相信这有可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而那脚印,证明他当晚曾经出去过,但自己的今早在追问他时,他却根本说不出来。但抛开这些疑点,他也实在无法相信,张璞竟会因此而杀人,他的璞儿!想到这儿,他的心就不由又绞痛起来,看着郦逦为了他变成这样,他怎么还能够忍心再苛刻的要求她的孩子呢?如果这是错,也应该是他的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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