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而且那毒很刁,我们不准备冒这个险,所以准备直接向虞诗诗要解药。”
“嗯。”
雪羽道:“那你们的人手应该已经够了呀,虞诗诗就算再厉害,但是你们有那么多的高手,不可能打不过她一个吧?”
“她的身份特殊,我们不是不可以和她动手!但是想要从她那里取得解药,除非用性命威胁她,但是我们不可能伤害她的性命,而且用性命威胁她,也不见得能够拿到解药,除非她自愿能够交出解药。”
罂粟答道:“我们想过利用她父亲的性命来威胁她,但是因为事情突然,没有制定出一个很好的绑架计划,肯定会惊动四大世家,说不定很快就暴露我们。而且虞远不是之前的虞诗诗,绑架这种高手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说用虞远的性命,还未必能够让虞诗诗就范,所以我们想到了你。”
“你和虞诗诗的关系稍稍有些特别。”
罂粟想了一会儿措辞道:“上次在韩家中,她本来应该抓住你的,但是她却没有,甚至连动手都没有和你动手。在虞家的那天晚上,就是她对敏用毒的那天晚上,她唯独找你说话!所以我想找你,或许可能有成功的机会,但是刚刚我来找你的时候,被宁霜儿阻拦,所以就打了一架。”
雪羽看了罂粟性感火爆的背影一眼,然后说道:“那我们为什么还不去虞家庄园,还要在这里说那么多,不是说燕敏时间已经不多了吗?”
“你同意了?”
罂粟顿时转过娇躯,绝美的脸蛋上尽是不可思议。
“很奇怪吗?”
雪羽惊讶道。
“是很奇怪。”
罂粟丝毫不知道什么叫作客气道:“你这人心胸狭窄,有仇必报。而且阴险狡诈,从来都不能吃亏。无论什么事情都要算计,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占便宜。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怎么不提条件就答应了,这次可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
雪羽顿时哭笑不得,然后面色一正道:“这么说来,我倒是要提提条件了。”
罂粟的脸蛋顿时冷了下来,而且带著一丝紧张,不晓得雪羽会提什么条件。
若是雪羽提出的是让罂粟亲她一口,甚至更加流氓地让她脱掉衣服,让他看个爽快,甚至更加无耻满足手足之欲,甚至最最卑鄙
要是答应了,那还不如去死,要是不答应,那等于让敏姨去死。
女人都是带有一丝丝神经病的,雪羽都还没有提出条件,罂粟的脑子就已经在做著生死抉择了。
雪羽很快就提出了他的条件,也打破了罂粟丰富的联想。
“那个窗户很小,刚好够一个人横著身子爬出去,你不要走大门,你就爬出去吧,那样我就答应你。”
雪羽似笑非笑道,两只眼楮显示出他睚眦必报的恶作剧。
罂粟面容顿时一松,因为雪羽终究没有提出那些色情的条件,不过紧接著一怒,却也是因为雪羽提出的条件的变态。
“好。”
罂粟娇躯猛地弹起,朝窗户跃去。
“砰。”
那个小小的窗户,顿时被罂粟撞出了一个门那么的洞,罂粟从这个洞孔穿了过去。
雪羽顿时更加哭笑不得,因为罂粟确实是从窗户出去的,只不过没有一点点狼狈而已,反而显得非常嚣张。或者对女人的无赖,随时随地都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雪羽顿时更加哭笑不得,因为罂粟确实是从窗户出去的,只不过没有一点点狼狈而已,反而显得非常嚣张。或者对女人的无赖,随时随地都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虞诗诗现在正在弹钢琴,钢琴还是之前的那架钢琴。很大,很典雅,很漂亮。
而她的曲子,也由之前的寂寞幽静,变成了寂静和一种几乎看不见的杀气。
“我弹得好听吗?”
虞诗诗转过头来,朝雪羽问道。那眼楮,充满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春节;也充满了对生命藐视和不屑一顾的天生淡然!
“说实话?”
雪羽问道。
“嗯!实话。”
虞诗诗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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