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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凤鸣天阙 5(2 / 3)

“乔?”宇文川远担忧地轻呼了一声,“你难过了么?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一面的歉然,深怕他心生烦恼,“我真的没事,你放心,他们,只是孩子,我不会放在心上!”

释然一笑,搂住了乔津亭的纤腰,将头靠在妻子的肩窝之上,深深地吸进浅浅的淡香,沉溺地闭上了眼睛,一阵舒适,贯穿了全身,让人不想动弹。但愿岁月静好如斯,长相厮守。但苍天未必尽如人意,眼下,思耿就是一个烦恼。

许久,宇文川远放开了乔津亭,悠悠一叹,“乔,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宇文川远这般郑重,怕是不易达成之事。

果然,宇文川远神色凝重,“前些日子,太子少师曾与我言道,近来思耿性情越发乖张,我想着,可否让他跟随你一阵子,你来好好地教导他!”

乔津亭一愣,这确实是不易达成之事,望着宇文川远殷切的期盼,有些苦涩,“我毕竟不是他的母亲,凭什么来教导他?”

拉住了乔津亭的手,忧心尽堆在眉梢,“乔,我知道让你为难,但是,思耿,确是需要仁厚的指引,”想起宇文思耿曾残忍地将御苑中的一只孔雀活活捏死,宇文川远不寒而栗,“乔,尽管将来思耿不是一国之君,但我也希望他能是一个仁厚的王子!”

乔津亭讶然,望着宇文川远,“思耿,不是早立为太子了么?为何不是将来的一国之君?”莫非他有易储之心?

宇文川远淡然一笑,显然心中早有计较,“这是自然的,将来大魏朝的君主,必定是我们的孩儿,乔,你宅心仁厚,我们的孩儿也定是仁慈之君,不至于为难了思耿;但是,一旦思耿为君,必定为难你和我们的孩子,萧家也自然可以死灰复燃,我断不能让此事发生,明白么?”

这“为难”二字说得隐晦,其实,说白了就是同室操戈,兄弟相残。宇文川远,思虑竟然是如此的长远,真的是难为了他!乔津亭心情激荡,她怎能拒绝得了他?

“不过,若是为难,我不会勉强你!”宇文川远温柔地望着妻子,“毕竟,这是我的一点私心!”

这私心,不仅是为了思耿,也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免得将来为世人所诟病!偏他如此的费心谨慎,乔津亭微笑,“其实,你大可给我下一道圣旨,没有人可以拒绝你!”

摇了摇头,“我何曾以帝王的身份对待于你?乔,我说过,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夫君!”宇文川远轻笑一声,语气温软,不复朝堂上的无尚威严。

略一思索,乔津亭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姑且一试,但是,这大魏朝的第五代君主,我却不希望是我们的孩儿 ”

宇文川远肃然,握住乔津亭的手,庄穆无比,“乔,无须多说,我心意已决!”给她的孩子以无人能及的尊崇,这也是酬她一片情谊的方式,乔,难道不明白么?

叹息一声,突然想起腹中的新生命,正想开口告知宇文川远,谁知内侍来禀,边境急报飞至了御书房。

望着宇文川远匆忙的背影,乔津亭一阵不安。

白蘋为乔津亭端上一碗开胃汤药,“少主,你当真要接过太子这块烫手芋头?”

乔津亭淡然,“有何不可?你可知今日思耿因何撞我?又因何对我毕恭毕敬?这都是萧琰在背后操纵着,与其日夜提防着萧琰的暗算,到不如大大方方地留思耿在身边,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看来萧琰算准了宇文川远的心思,毕竟,她和宇文川远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呆了十来年。

“少主打算何时将好消息告知皇上?皇上一旦得知少主怀孕,一定会乐坏了!”白蘋为乔津亭取来锦袍,轻轻一笑。

但乔津亭却一脸忧色,“怕他是高兴不起来了,这边境,恐已生了变端!”

一连十数日,宇文川远忙着与群臣商讨大凉国之事,他深恐大凉变端引发两国摩擦,遂下旨整治军需,加强军队的操练。凡事未雨绸缪方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是宇文川远为政之道。

看着宇文川远日夜忙碌,乔津亭不忍惊扰了他,若是宇文川远得知她身怀有孕,必定分心牵挂于她,这样反而增添了他的负担。好在这些日子乔津亭妊娠反应并太不明显,倒没有引起心忧国事的宇文川远疑心。

按照宇文川远的谕旨,宇文思耿每日课业之余均在乔津亭处逗留。

乔津亭细心查看,见宇文思耿貌似乖巧,实则机心暗藏,时时着意寻衅。

“母后,你可知骊姬之乱么?”宇文思耿取出《左传》,故意在乔津亭面前一扬,“您说,这骊姬是不是坏女人一个?”

乔津亭一愣,“骊姬之乱”?她自然是懂的,春秋时期的晋国晋献公听信爱妾骊姬的谗言,逼迫太子申生自缢,立幼子奚齐为嗣,公子重耳曾出奔在外十九年。看宇文思耿的神情与语气,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指责她乔津亭就是恶毒的骊姬!将来她的孩子就是奚齐!这样一个孩子,原本是聪慧可人的,无奈却成了争权夺势的工具!或许是因为身怀有孕的缘故,她内心竟对宇文思耿生出了一丝怜爱。但此刻她心系一早上朝的宇文川远,无暇他思,“这骊姬之乱,以后我再和你说,你今日你先去吧。”

宇文思耿见隐晦的辱骂竟没有引起乔津亭的暴怒,怏怏不快往外就走。谁知一到门边,见四下无人,乔津亭又是凝神不语,眼望着龙啸殿的方向神情阴郁,丝毫没有留意他的行迹。遂悄悄从怀里取出一瓶油,偷偷倒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的油迹。事后,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转眼消失在转角处。

“啊!”一声惊叫从殿外传来,尖锐无比,是宇文思耿的声音!乔津亭一惊,抛下书中的书本,匆匆往外就走。

谁知一到门槛处,脚下一滑,一个踉跄,人直往前倒,眼看腹部就要撞上了高高的门槛。乔津亭大惊,长袖一伸,袖口紧紧粘在了墙壁之上,堪堪稳住了身躯。

这地上的油迹从何而来?乔津亭深皱了眉头,半晌不语。

宇文思耿见殿内没有预料的动静,忍不住蹑手蹑脚跑来一看,谁知乔津亭安好无恙地站在门槛内,深思地凝望着他,眸底尽是责备和怜悯之意,不由得一阵心虚,拔腿就跑。

乔津亭望着宇文思耿的背影,禁不住摇头,萧琰,当真是高明的,竟将自己的儿子当成了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但她也何其残忍,宇文思耿,只是一个懵懂的孩子,何必让他沾上与之年龄不相称的血腥?

或许,她真的该好好地花一些功夫教导宇文思耿,毕竟,他还是宇文川远的儿子!

风雪飞舞,夜幕沉沉,宇文川远直至掌灯时分才回到凤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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