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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舜华颜之妃舞帝殇) > 第70章 部分阅读

第70章 部分阅读(2 / 2)

众人皆醉我独醒(2)

背后传来一阵骚动,众臣面面相觑,迟疑不前,相互低声喈喈私语,一时争论不休。我冷笑,脚步不停,头也未回,“还等什么?你们既然坚持要见皇上,我便带你们去见上一见,也好了了你们的心愿!”

李亭海疾步跟上我,压低了嗓音道,“王妃,若被他们发现皇上中毒,岂不 ”

脚步微滞,我侧眸轻瞥他一眼,薄唇紧抿,冷冷不发一言,眸中一抹凌厉的光闪过,刺得他心虚地低头避开眼去,“咱家失言了,请王妃赎罪。”

话音刚落,只听身后袍袖轻动,顾衍之大踏步走来,边走边愤声道,“哼,一群没用的东西,你们不敢去,老夫去!”

眉心微微一紧,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广袖长裾,帛带当风,走得越发沉静从容。风雨欲来,前路渺茫。转眼,才过去短短五日,你许我的一月之期,为何非要如此漫长

“父皇刚刚闭门静养,你们便争闹成这幅模样,是要气死他老人家才肯罢休吗?”

心头一震,脚步刹止,转身,顾衍之亦伫足回头,面上惊愕交加。

漓天衡负手缓缓踏进殿门,未着皇子朝服,一身烟蓝锦衣,襟边袖口以银丝勾勒出繁复精致的纹理,衬着清隽的面庞,温润如玉却又洒脱不羁。

从容不迫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如同踏在众人的心上,唇边一抹淡淡笑意若有似无,明眸犀利如镜扫过他们,继而灼灼望向自己。四目相视,只一瞬间,便将对方看得无比透彻清晰。

顾衍之尴尬,忙以咳嗽掩饰,微微俯身恭敬道,“微臣不敢,四殿下言重了,臣等不过一心挂念陛下的身体,所以 ”

“不敢?”漓天衡拔高了声调,笑意深沉,“既为探病,那这鼓声又是为何?登闻鼓是你们随便想敲就敲的么?你们将先祖的遗训当成是玩笑吗?依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把父皇的病情放在眼里罢!”

他的面色平静如同湖面,似惊不起半分波澜,眉目含笑,说得漫不经心,然而声声如刀似箭,毫不留情直刺听者心扉。

顾衍之等人闻之心中陡生惊惧,扑通跪倒在地,一时间,殿内黑压压趴伏一片,众人颤声齐道,“臣等不敢,臣等不敢,四殿下恕罪!”

我讶异抬眸看他,心中疑惑不解。漓天衡转身笑着望来,目光陡然温润如初,眸底似有火焰凛凛燃烧,迫人欲窒。面上悄然一红,堪堪侧目避开他的凝视,淡道,“殿下无需拦着他们,这矫诏的罪名,可不是说着玩玩就算的!不如现在就到皇上面前,由他老人家决断罢!”

他失笑,几步走近,轻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二嫂又何必跟他们较真,顾大人年纪大了,逆旨不尊之罪非同小可,父皇若真的怪罪下来,只怕他老人家身子顶不住,二嫂还是放过他们吧!”

云淡风轻的一席话,说得底下众人脸色骤然刷白,再不敢怀疑口谕的真假,个个趴伏在地兀自点头连连称是。顾衍之又惊又怒,压抑良久,终是不敢再加以反驳。一场闹剧,终以他们的溃败与灰头土脸地离去收场。

“殿下若无本奏便请回吧!皇上并无任何大碍,君心难测,许是连日来朝事繁重,他觉得累了,想要休息静养些时日,殿下若也跟他们一样不信,大可随我同走一趟便是!”

听我这么一说,他略微沉了脸,剑眉微蹙,隐有薄怒。我怔了一怔,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僵持了片刻,殿中一时死寂。李亭海不明就里,自不远处惴惴偷眼打量过来,像是要从中挖掘出什么。

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纠缠,拂袖转身欲待离开,他却不允,烟蓝衣袂轻卷,一个闪身挡在了我面前,未及我回神,已倾身逼近。

瞪大眼睛只觉他眸中戾气突生,再不容我有丝毫躲闪,挥袖一把扣紧我双肩,瞬间低头附耳过来,“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我想要的,一个也休想逃掉!不论是你 还是这天下江山!”

众人皆醉我独醒(3)

我瞪着他说不出话,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脑中一片空白,全然忘了挣扎。

他的双手越发使力,面色清冷,寸寸逼近,鼻尖几欲触碰我的脸颊,男子灼烫的气息骤然袭来,暧昧而危险,令人心惊。

“你是我想要的人,对你 我势在必得!”

“是吗?”我冷笑,抬眸迎上他的目光,“未到最后一刻,焉知孰胜孰负!你与外族勾结,谋夺皇位,天理国法难容,扪心自问,你为何就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漓天衡僵住,俊脸阴霾,黑眸似生出些许迷乱,却在瞬间敛尽,依旧灼灼逼视向我,“在你眼中我就这么不堪?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要这样?我不过是想做得比父皇更好,我一直努力想要证明给他看,大哥二哥能做到的,我也能!可他从不屑于给我机会,从不正眼看我一次,为什么?就因为我的母亲是一个被他酒后乱性而随随便便按在榻上强暴的卑贱宫女?”

他的目中染上一层血色,扣在我肩上的手指狠狠收紧,裂骨一般的痛,令我险些窒息。从没有想过,他的身世竟会是这样。帝王一夜*,换来的却是欲罢不能的殇痛。无情道,帝王途。奈何生在帝王家?你根本没有选择,我懂。

“你母亲 她 ”

“她死了 那一夜之后,父皇再没有碰过她,若不是因为怀了我,只怕父皇早就忘了她的存在!她一个人在后宫里苦熬多年,人人欺她嘲她,没人将她放在眼里,连唯一的亲骨肉也被强夺给嬷嬷教养长大,她连看上一眼的机会都微乎其微,直到我五岁那年,她一个人再也熬不下去,郁郁撒手人寰 也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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