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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舜华颜之妃舞帝殇) > 第148章 部分阅读

第148章 部分阅读(2 / 2)

我望着她这幅模样,心里不由叹了口气,仍是低眉敛襟没有任何言语。

“你当朕不存在?”

“瑄儿不敢,皇上就算怪罪瑄儿,瑄儿还是会这样说,这个女人害死我的父亲,害死我的姑母,害死我的 夫君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瑄儿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浑身猛地大震,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恨意无边,像是恨不能将我撕成碎片,声音亦是极冷,如一把锋锐的利剑,一刃没胸而入。

“够了!”漓天澈拂袖转身,再也不看她一眼,蹙眉厌恶地道,“你说去看元容,还不快去!”

瑄儿咬牙,抬起下巴狠艰看我,胸口急剧欺负,唇边却又勾起一抹冷笑,而后拂袖,转身便走。

朔风吹过,扬起衣袂翻飞如云,几缕长发横过眼前,迷了视线。

“你什么都不问?”

他伸手将我脸上的发丝温柔拨至耳后,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慌忙后退几步,淡漠的语气多了几分刻意的疏离,“奴婢无话可问。”

“那你是还在怨我了 ”

“奴婢不敢。”

“你!”

对于我的此刻躲避,漓天澈心中顿生怒意,冷眼看我许久,低声又道,“你也不用再恼,便是恨我入骨,几日后我御驾亲征,你就眼不见为净了!”

浑身一震,继而僵住,我抬眸望着他,目光复杂,红唇微张,却再也驳不出一字,掌一时全是汗水,猛地转身,不忍心再回头,走出两步,顿住,“你多 保重 ”

朔风又起,卷起脑后青丝乱舞,脊背忽然僵硬起来,此刻的我与他之间,是命运赋予的隔阂,我们谁也逃不脱。

身后是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终停在离脊背很近的地方,近得可以感受到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度,避无可避。

浓浓伤感,渐渐漫上心头。

忽然伸出手,自背后将我轻轻箍入怀中,温热的唇贴近我耳畔,轻轻摩挲,语声低哑,绝望入骨,“不管爱或不爱,只要知道你心中还有我,哪怕只占极小的一部分,我已别无所求 ”

心狠艰地痛了一下,一种弄弄的无力感如从头顶倾泻下来一般,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是的,无能为力,大哥的悲剧只在于这一辈子真正改变他生命的,不是皇位,不是江山,而是一个女人。

如果自己不是那个女人,该有多好,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都是注定了的。爱上一个人,痛,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更痛。

回到宸苑,整个人依旧沉浸在那浓浓的无力感中无法自拔,失魂落魄。

端月不在,想必去内延司当值去了,我只得一个人着手收拾东西预备搬去浣衣署住。东西不多,只有寥蓼几件衣物钗环,以往那些只属于皇后的凤冠翟衣华服美饰已经与我再无任何关系。

屋子里熏笼是灭着的,但却感觉不到冷,哀伤悄然覆上眼角眉梢,那本身,其实便是一种冷,冷得透心。

“小姐,小姐,你在不在?小姐 ”端月慌慌张张大呼小叫奔进院门,很少见她如此失态  我忙迎出门去。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昭仪娘娘 昭仪娘娘 ”端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这短短几个字已足以争我心惊胆寒。

手中包袱坠在地上,疾步上前一把按住她肩膀,“霁雪到底怎了么?你说清楚!”

“娘娘怕是 怕是要 要小产 ”

那一刹,我如坠冰窟。

想也不想侧身奔出殿门,拼命地跑,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向她的寝宫。

那个晚上,受那样大的惊吓,她还是好好地,什么事也没有,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会小产?这个孩子已是她今生的唯一,老天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端月喘着粗气跟在不远处的身后,兀自低声喋喋不休,“真没想到这颀王正妃竟是这般狠辣,连一个孕妇都不肯放过 ”

岁岁年年人不同

颀王正妃?

不就是先前在御前所见到的那个女子,她恨的人明明是我,为什么要对霁雪下重手,难道就因为霁雪过去是我的贴身侍女?

寝宫的门并未紧闭,门外站着许多御林军的守卫。没想到连他们都惊动了,看来事情绝不一般。

我着急奔上前,却被两名守卫横刃拦在门处,只得大声急道,“让我进去!”

其中一名守卫斜眸觑我一眼,“从哪个宫里来的便回哪个官里去,这儿可不是你呆的地方。”

“昭仪娘娘怎样了?”

那名守卫冷哧一声,“你倒挺关心主子的,荆大人正在里头为娘娘诊治,这会还不知道结果呢?”

我急得团团转,想要硬闯,却又碍于身份,怕引起更多人的侧目,正在此时,一眼望见韩琦自不远处走来,一身蟒袍金甲,刚劲雄健,我顿时喜出望外,夺步迎上前去,“韩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昭仪娘娘为什么会小产?”

韩琦一怔,随即认出我来,面上略有一丝动容,握了握拳,低哑地道,“说是王妃故意推了娘娘一把,令得娘娘跌下亭阶,事实真相究竟如何,孰是孰非,尚待查证。”

闻言,心尖似被狠命一撞,忽而重重拜倒在地,韩琦骇然一惊,忙上前欲将我扶起,“使不得使不得。”

“请大人容奴婢进去探视娘娘。”

韩琦微一思量,叹了口气,挥手遣开两名守卫,我冲他感激地点头,转身奔向内殿。

朱漆雕花窗下,几支红梅傲然绽放在牡丹斗彩花瓶里,仔细看去,每朵花被密密裹上一层薄蜡,是为保花永开不谢。空气里有暗香浮动,那些被保了鲜,血一样的红映入眼帘,触目惊心。

妃色蝉翼纱帐幔开阖处,伸出一之玉嫩藕臂,腕间金镯跳脱,越衬得那手腕细若无骨。

荆远蹙眉闭目沉思,手按在霁雪的脉上,长久没有动静,榻旁立着元容,一脸忧急,反倒是身为始作俑者的颀王正妃此刻端端正正坐在厅里,一脸蔑然,举止傲慢,像是事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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