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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舜华颜之妃舞帝殇) > 第160章 部分阅读

第160章 部分阅读(2 / 2)

下颔微微一痛,抬眸,他的目光透过我双眼直达心间,“清儿,我 ”

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我知他心中比我还要挣扎,可是一切已然注定,再也无法挽回了。

“从今往后,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至死不离。可是 我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放过 放过大哥,他 ”

“他很好!”

未待我说完,他已出声将我打断,语声低沉,眸光幽深,再也不见往日魅惑,周身隐现帝王霸气,天子之尊。

我苦笑,垂下头,将脸再度埋入他胸膛。

“清儿,我 对你不住,很多事 待你伤好之后,我会一一向你解释。”头顶他的声音低沉,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闭上眼睛,深夜里,彼此静静相依,无声已胜千言。

风波再起暗潮生(1)

“太医说,我们的孩子还不足一个月,这段时间你在宫里奸好养伤,哪儿都不要去。”夜罹修长的指尖抚过我眉目,细细描画,久久流连,语气里满带难以抑制的欣喜。

闻言颊上生烫,低下头去,飞霞满面,羞窘模样顿时惹他失笑连连。

定定看我许久,笑容忽又敛击,低叹一声,将我圈得更牢,“清儿,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没有你,纵使得可这天下又如何?”

心头一酸,闭上眼睛,唇边一抹强笑,无声无息。

那夜领其调转马头攻回玄畿宫的,果然不是大哥。他率部分分人马一路南下,并未回头。既是御驾亲征,定当由他担任主帅,若于此时宫中再度生变,江山易主,已经风雨飘摇的中原托大陆难承受这般沉重的打击,天下必乱。夜罹冷眼洞悉一切,所以并不急于一时,只待江山平定下来,他使要大哥将皇位拱手相让。

漓天澈定然已经知晓他真实身份.知晓那夜那场玄畿宫的突变,他是自愿放弃手中的一切还是 他们之前又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不得而如,我只知道,诏命夜罹摄政,已是将这天下拱手相送,如争夜罹所缺的,只不过是那一身至尊明黄服色。从宫变的那夜开始,太哥便已彻彻底底失去所有变成孤零零一个人了。他若因此而在战场上不顾一切地拼命

浑身一栗,苍白脸上褪尽血色。

一切终于成真,却处处都不同了。

分明是我要的.因为我已有他,可是,又不是我想要的,得到的多,失去也多。

转念一想,事以至此.终成定局,又有什么要紧?

心绪纷乱如麻,气息若堵,肩膀微缩.却被他狠狠箍紧在胸口,像是洞穿我的心思,不给我半分闪躲退却的余地。

更漏声声,约莫已过寅时,天边渐露生白。

殿外忽然传来缔沓的脚步声,惊破拂晓,夜罹微一蹙眉.将我轻轻放回枕上,在我额上印下一吻,转身走步踏出殿门。

宫变之后,举朝皆乱,颀王摄政,整肃朝纲责无旁贷。

我知道,漓天衡谋反的余波未了,一应杀戥并未终结,流血才刚刚开始,摄政王若想真的摄政,执掌天下,一场残酷的“大清洗”必不可少。皇权更迭从来都是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

夜罹揭去面具,只怕吓坏了那一殿文武百官。颀王未死,化身突厥使臣从天而降,更在漓国千疮百孔的时刻受封摄政王,一揽皇权,天子自始王终未曾露面,谁人能不心生惶疑?

他的帝王之路,只怕绝非坦途。

那么我呢?颀王未死,颀王妃又如何?天下人人都知我曾嫁于大哥为后,兄娶弟妻,改嫁已成事实,虽后来被贬为为宫婢,到底还是皇上的人,他若在此时仍然像过去那样待我,不理世人眼光,只当我是他的王妃,先是夺权,继而夺妻,天下人人将怎样看他?又将怎样看我?

一女身侍两夫,还是嫡亲血脉,而漓天衡谋反之时亦曾将我藏在侧殿,百官尽人皆知。

兄弟反目为我,b民叛乱为我,如此再三挑起天下纷争,祸国红颜之名,舍我其谁。

思及此,唇角淡淡一挑,似笑非笑,心冷如冰。

午后天河晦暗,想要落雨,我肚子一人静静立于檐下,望着宫墙外的墨色天空出神,衣带凌风飞扬,端月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几番想要劝我回殿,明明话已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吞回去,就连她都知道,我其实并不真的如表面这般平静。

“王妃,莫如去看看雪昭仪?”端月终是忍不住打破沉寂。

我心下一颤,面上仍是淡静无波,“也好。”

那么,我以怎样的身份去见她?

却还是那句话,一切都已和过去大相径庭了。

霁雪和先时一样,住在元容宫里由元容一力照顾。

门外两名禁军拦住我们,“没有摄政王的命令,任何人等不得随意出入此门。”

端月怒叱,“大胆,连摄政政王妃也不能进么?”

两名禁军面面相觑.露出难色,随即俯身拜倒在地,“王妃赎罪.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只是王爷有令,若有违者,立斩不赦,所以 ”

我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一拂流岚裙摆,侧身迈入宫门,门外两人已不敢再拦。

抬头,碧瓦飞甍的贵妃寝殿在晦暗的天色下进出萧瑟的阴寒,再不复往日的辉煌。斗拱檐角垂挂着的兽嘴风铃随风轻轻摆动,发出靡靡之音,清晰入耳。

汉白玉石阶延伸至寝殿深处,我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走得沉重,如履薄冰。

刚刚踏上最后一层石阶,寝殿门内响起稚嫩童声,声音越来越近,未及我回神,一个幼小身影迎面狠狠撞进我怀里,我猝不厦防,脚步微一踉跪,忙施力强自稳住,险些随着那道惯性向后仰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端月骇得脱口惊呼,上前一步将我扶住,随即低头望向被我搂住的幼童,压抑着怒声道,“我的小祖宗,要不是王妃,您可就滚下去了,嬷嬷呢,怎么由着您一个人乱跑?”

我这才明白怀里的是冀儿,忙向端月使了个颜色,端月无奈噤声,却仍心有余悸,手抚在胸口半天放不下来。

我蹲下身,笑着捏了捏冀儿红扑扑的脸蛋,“乖冀儿,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乱跑了,要是摔倒了会很疼的,知不知道?”

冀儿一昂头,“我是男子汉,不怕疼!”

看他小小人儿却硬要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来端月这才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殿下,殿下 ”

声音由远及近惊慌失措。我站起身,正看见冀儿的奶娘颤颤巍巍奔出殿门,一见我与端月,骇得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时竟愣在了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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