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和玄法都大感吃惊,这老和尚不回头竟然知道身后是谁。
几人重新入座。
秦炎凑过身子,低声道:“二姑奶奶,洒家那师父真是个知趣的人,临走还特别交代要
好好服侍你。”
刘翠娥粉脸一热,叱道:“你还有脸得意,令师早看出你是个窝囊废,所以才会说出那
种话来!”
秦炎一挺胸脯道:“谁说洒家窝囊,连朱老怪见了都怕!”
刘翠娥撇撇嘴道:“还说不窝囊,见了那老和尚,就像老鼠看到猫一样。”
秦炎咧嘴笑道:“谁叫他是我师父来,徒弟再大,也大不过师父,就像儿子年纪再大,
也不可能比他老子大!”
朱云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抬手指着秦炎道:“小头陀,你说不怕老夫,可敢再跟老
夫比试比试?”
秦炎没了火药火器,气焰早减了大半。
他自想若单凭武功,万万不是朱云对手,只好冷哼着说:“你别神气,刚才洒家师父在
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这话?”
朱云说道:“令师早已交代过老夫,要老夫代劳教训教训你这杂牌秃驴!”
秦炎吼道:“老小子,你可不能随便骂人,骂秃驴就罪该万死,还他奶奶的杂牌!”
朱云道:“你这小头陀好酒好色,胡作非为,杂牌该是奉承你,应该叫杂种才对。”
秦炎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刚要离座而起,谁知脸上早挨了两记耳光,打得他两眼直冒金
星,而且根本没看出对方是如何下手的。
好在玄真已及时拦在身前,总算给他解了围。
朱云打过之后,侧脸叫道:“玉富,咱们走!”
出了玄妙现,朱云越走越快,到后来几乎是一路小跑。
李金贵茫然问道:“朱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是跟小弟比赛轻功么?”
朱云边跑边道:“等离开玄妙观远些,前面找处隐秘处所再跟你讲。”
大约一盏热茶工夫过后,路边已是一片丛林。
朱云才放缓脚步,进入林内,径自在一块青石上坐下道:“老弟,咱们坐下休息休息!”
李金贵随即在对面坐下道:“现在朱大哥该讲讲刚才是什么原因了?”
朱云吁了口气道:“老哥哥是担心被太白山无极老魔和长春女妖碰上,这两人不论哪个,
我都万万不是他们的对手,即以老弟目前的身手而论,比起他们,只怕也还差了一段距离。”
李金贵道:“那位圣火天尊巫公明不是说过无极老魔和长春夫人上午不可能到达玄妙观
么?”
朱云不动声色的道:“巫公明根本就是怕见无极老魔和长春女妖,所以才不得不走。”
李金贵被弄得大感茫然,怔怔地道:“朱大哥此话怎讲?”
朱云道:“因为他怕被无极老魔和长春女妖认破身份,不走必定会露出马脚。”
李金贵道:“这教小弟越发不解了,巫公明就是巫公明,难道他的身份还会假?”
朱云道:“他根本就是别人假扮的,起初连我也被瞒住,直到最后才看出了破绽。”
李金贵半信半疑的道:“如果大哥意料不差,那个秦炎可真上了大当了。”
朱云道:“其实他假扮巫公明,骗取秦炎的火器火药,只是附带的,最主要的目的,是
要探知玄妙观又有什么集会,可见这人对玄妙观的动静十分注意,消息也十分灵通。”
他语气稍歇,接道:“他必定是用什么办法,先绊住无极老魔和长春女妖,才借这空档
在玄妙观停留了一阵子。”
李金贵道:“这样说他的隐身术也是假的了?”
朱云道:“所谓隐身术,若真能当面使人看不见,那全是胡说八道,连海外七仙也没有
这种法术,他不过是从侧门或后门溜进来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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