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出来,秦怀砚也不在外面多逗留了,他直接就去了宅子里。
他是从赌场那里的暗道进去的,所以并没有人跟在他身后。
他到了后也不戴斗笠了,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来。
秦怀砚长相也是极其好看的,只是眉宇间透露出冷意,让人感觉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接近。
他坐在书房里,看着面前的那幅画,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秦怀砚伸手,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画上的女子。
若是有别人在的话,肯定能一眼认出来,那画上和天仙无差的姑娘,就是京城第一才女温卿卿。
秦怀砚看着画出了神,直到书房外响起敲门声,他才回过神来。
“公子,人已经来了。”侍卫和秦怀砚通报着。
听见这话,秦怀砚抿了抿嘴唇,一边收着画一边回答着:“将人请进来。”
侍卫得到回答,立马就出去了。
而秦怀砚把画收好后,就放在了暗格里。
这暗格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别人是永远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女子是谁的。
陆遇寒来到这宅子的时候被请了进来,他脸上没有表情,整个人也分外警惕,悄然观察着这宅子。
不过这宅子真的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想来是用来藏身的地方。
“请稍等。”侍卫还算客气的和陆遇寒说了一句,随后他倒了一杯茶水后就离开了。
陆遇寒一句话也没说,坐在那里一脸沉默。
不过片刻,他便听见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到近。
他就在有人要进来的时候,这才侧头看了过去,只见秦怀砚带着笑容走了进来。
不过陆遇寒看见秦怀砚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诧异,这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陆大人为何这般看着我?”秦怀砚坐下后,见陆遇寒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整个人散发着寒意,不由笑问了一句。
陆遇寒听见他的话,这眼眸里的神色也没有任何改变。
“秦怀砚,你这是何意?”陆遇寒没提秦怀砚送信的意思,只是把软软的手帕拿了出来。看書喇
瞧见陆遇寒的动作,秦怀砚便笑了起来:“陆大人,我不过是捡到了软软姑娘的手帕,想着亲自还给她不好,这便交给陆大人你的。”
秦怀砚说着还一副自己被误会了的委屈。
陆遇寒自然不会相信他这话,当然他也吹说出来。
“既然如此,那便感谢了。”陆遇寒客套的回了一句,而后他收回了手帕道,“时辰不早了,我便先走一步了。”
“陆大人何必这么着急,”秦怀砚看着陆遇寒的举动,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出声挽留他说,“陆大人,难不成不想知道些什么吗?”
“秦公子指的是什么?”陆遇寒装傻,一脸不明白的神情。
秦怀砚也不气,他端起了茶杯缓缓说:“关于濡王,关于大盟与大武,还有关于云衍的 ”
他没有说正事,只是提了这么几个名字,然后便把茶水递到了嘴边喝了一口。
而陆遇寒眉头微蹙,他的视线落在了秦怀砚身上。
云衍在外一直都是用人皮面具的,这秦怀砚是如何得知云衍的身份的?
陆遇寒以为秦怀砚得知了云衍的身份,所以心里有些疑惑,这才没有直接离开。
他是担心云衍的身份暴露,会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秦怀砚看着陆遇寒不走了,以为他想听自己说了,于是便放下了茶杯说:“陆大人,不如坐下我说给你听。”
闻言,陆遇寒顿了顿,心里思索再三还是坐了下来。
他面不改色的坐下,就想听听秦怀砚究竟想说些什么。
“陆大人,这大盟的濡王便是你的亲生父亲 ”
秦怀砚将陆遇寒的生世说了一遍,和云衍说的差别不大,不过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
问题就出在秦怀砚说大盟的皇帝贪图他母亲的美色,所以才会这般恶毒的想让他当质子被送往大武。
陆遇寒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压根没听云衍提过这事,因为在云衍那里,皇帝特别看重子嗣,所以才有了他的那一出。
虽然秦怀砚讲得很认真,可陆遇寒一点儿也不为所动,脸上的神情尽是冷漠。
“说完了?”陆遇寒见秦怀砚不说了,他便出声问了一句。
“陆大人,这是没有一点儿感觉?”秦怀砚还是带着笑意的,他笑问了一句,又道,“陆大人,那可是你的亲生爹娘。”
陆遇寒眉头轻轻挑了挑,若是仔细看的话,好像和软软有几分相似,他不咸不淡的开口说:“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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