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静默里，换好衣服的夜梓生蹲下来，锁住夜烟雪的眼睛，问：

“现在，你告诉大家，到底是我侵犯你，还是你侵犯了我？”

夜烟雪浑身发抖。

她从未遭遇过这样的尴尬难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夜梓生见她不说话，他继续问：

“说啊！烟雪，你告诉我、告诉大家，我哪只手主动碰过你？”

夜烟雪脸色惨白，就要推开夜梓生。

夜梓生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有力的手也在发抖，说不出是气的，还是失望、后悔的——

“我们几个兄弟都疼你，尤其是我和四哥，一直偏爱你！”

“但是你却借着四哥的手，安排了那个女人，毁我事业、毁我名声！甚至，安排一个身上都是病毒的女人，来要我的命！”

“做了这些，你还能理所应当地享受着我们对你的好！”

“在你身世问题曝光后，我说你会一直是我的亲妹妹，你脸上居然连半点愧疚都没有！”

“甚至，我在宴会上没有依着你的意思攻击小棠，你还冲我发脾气！”

夜梓生眼睛猩红：“你告诉我，你以什么立场发脾气？”

“是差点害死我，我却被小棠救了的立场？”

“还是觉得我从小疼你宠你，就该无条件爱你一辈子？即使被你多次陷害、即使你害了我的亲兄弟、即使你不断在我面前诋毁我亲妹妹？！”

夜烟雪从未见过这样的夜梓生。

刚才和夜梓禹演戏的争斗，看起来似乎很吓人，可和现在比，完全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