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的把头转向车外,外面夜色如墨,树影婆娑,微微的夏风吹过脸颊,冷子琰不但丝毫不觉得凉爽,反而口干舌燥,内心深处有什麽东西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要跳出来。
冷子琰不自禁的捏紧手心。
要不要扑上去?
如果是自己会错意,也许连朋友都没法做。
……
反正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也知道自己生性饥渴,就算是自己会错意,也没什麽吧?
而且……他一听自己醉了就立刻赶来,如果只是基於朋友情谊应该用不著吧?他完全可以叫个人来接……
……
啊,不行!
他被这个人俘虏了!
他佯装的冷酷与高傲在这个人面前根本无处遁形。
君痕看他,就像看一个任性的弟弟,他会宠溺他亦会训斥他。
他时而温柔时而漠然,更多的时候他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他会指著他鼻子骂:冷子琰,你给我自重一点。
自重自重,是啊,自重,冷子琰摇摇头,迫切的想把那种激烈的渴望压下去。
可以对任何人发情,但这个人不能是君痕。
尽管,他真的已经默默的喜欢了他三年……
尽管,不过与他挨著坐在一起,他某个不争气的东西已经高高翘起,後面更是疯狂收缩,几乎泛滥成灾。
两人都不说话,静得出奇,喘息声仿佛被放大数倍,冷子琰受不了的抓过一瓶水,暴躁的扭开,扔掉盖子咕咕往嘴里灌。
喉头剧烈翻滚,凉水顺著嘴角流过仰起的脖颈,将敞开的衣襟弄得湿漉漉的,散发出诱惑人的气息,君痕瞳孔里的颜色又深了几分,不过,他仍没有动作,只装作不经意的抓住冷子琰手中的瓶子,“给我留点,车里只剩这一瓶。”
冷子琰愣了下,君痕上面的手指与他下面的手指碰在一起,刚刚浇灭些许的火再度熊熊燃烧,手一点点放开,眼里深邃得跟墨汁似的。
“刚才我虽然喝醉了,事情倒还记得。”冷子琰靠近君痕,他身形高大,气势浑然天成,就算恬不知耻向另一个人求爱,仍不会让人觉得他就低了多少。
“你虽然没说喜欢我,但是,但是……”冷子琰忽然说不下去,凶狠的揪住君痕领口,“君痕,我做你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意味著什麽?
在人前,不能和他牵手,不能抱住他亲,不能向别人宣示这个人是他的!
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抱住他,享受他的爱抚与亲吻……
很多时候,都见不到他,想他了,也只能打打电话,听听他的声音……
冷子琰越想越憋屈,忽然有了与自己以前那些情人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们都是上不得台面,暗地里的……情人!
但是,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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