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打死他……”
“活剐了这害群之马……”
逃出了很远之后,方贵还能听见后面有愤怒的众人纷纷大叫,向着自己追来。
看着那山坳里四面八方都是人影晃动,着实把方贵吓的够呛,这若是没逃出来,岂不得被这些愤怒的弟子活活打死?他可还记得当初一起偷看花寡妇洗澡的时候,他一嗓子把张穷酸出卖之后的后果,平时弱不禁风的张穷酸,硬是夺一把菜刀追了他三里地……
急急御剑飞了盏茶功夫,才听见后面喊杀声弱了。
“不容易啊,险些小命丢了……”
心有余悸的方贵驾上了飞剑,找路往后山飞去,一边走一边后怕的想着。
但也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整个人愣住了。
“苦战,磨炼,凶险……刺激!”
这不正是自己一直在找的机会吗?
脑海里浮现出了刚才自己一剑保命的感觉,方贵渐渐激动了起来。
“……”
“……”
“方贵师弟,你在干什么?”
阿苦师兄涮了碗,喂完了猪,拔了田里的草,回到茅屋前,见方贵正蹲在了山坡上削下一块核桃树的皮,然后拿着飞剑在那里仔细的雕雕刻刻,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
“做点小玩意儿……”
方贵头也不抬的回答,很是认真。
阿苦“哦”了一声往回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紧张的问:“昨天晚上我听着东面闹起了一场乱子,不会跟你有关吧?”
“怎么可能?”
方贵鄙夷道:“那群偷看师姐们洗澡的色胚,我与他们势不两立,才不会掺与其中!”
阿苦师兄很是欣慰:“这我就放心了……”
刚走出了两步,忽然反应了过来:“不对,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偷看师姐们洗澡的地方?”
不过这时候方贵已经不理他了,把雕好的核桃树皮往脸上一罩,却是一个面具,雕的很是粗糙,就是一块树皮掏出了俩眼洞和一个鼻孔,方贵却很是喜欢,又跑回了茅屋里,翻出了一套玄衫,那是幕九歌的衣服,刚被阿苦洗干净了的,直接往身上这么一罩,衣衫宽大,方贵便将胳膊腿都扎了起来,利利索索,看起来倒是有了几分夜行衣的模样……
“方贵师弟……你这是要去做贼吗?”
阿苦看着一阵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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