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同样审讯,确定身份和不确定身份,审讯难度有很大差别,我担心,那个许波挺不了多久。”
“樱子,我相信自己的战友,不会这么轻易屈服的。”耿直应声道。
“话说的轻巧,万一顶不住,第一个就会把你招出来。
白天我也没找你,就是让你想清楚,那个许波手中到底有没有你是地下党的直接证据?”中村樱子问道。
“没有,我敢肯定。”
“那间接证据哪?你们的上级向这个老许下达任务,会不会留给他什么线索?”
“组织是有严格规定的,接到的电文要立即销毁,不会留线索的。”
“万一他要留下了呢?或者无意间留下来了呢?”
“不会吧?”耿直道。
“你看,你也不敢保证他一定不会留下这些间接证据。我倒是给你出个主意,一了百了。”
“樱子,什么主意?”徐晓蕾问道。
“启动你们在特高课潜伏的人,先下手为强,在没招供之前,解决这个许波,不留后患。”
“这怎们能行?我们的战友正经受着严刑,不想办法救他,却想着杀了他,这种事,我们是做不出来的。”耿直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再说,你现在都不是地下党了,跟着凑什么热闹。”中村樱子睨了耿直一眼,说道。
“樱子,耿直说的没错。
我们的同志还没有背叛的迹象,就想着杀了他,这确实不是我们的行事作风。
不过,你说的也对,居安思危有备无患。
白天,我已经通过孙掌柜向潜伏在营川特高课的同志作了指示,一旦许波有背叛迹象,就要采取特别行动。”
“耿直,你看看。
怪不得晓蕾姐是你的领导,做事就是比你有谱。”中村樱子浅笑道。
“行了,你们都比我强还不行吗?
樱子,你对审讯有经验,你觉得许波有可能挺过来吗?”
“我不在现场,也不好妄加判断。
不过,对于审讯,我还是有些经验的。
今天晚上是个坎,如果今天晚上那个许波挺过来了,差不多就不会招供了。
不过,这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有的人怕死,有的人怕疼,不怕死不怕疼的人,他不一定能忍心让自己的至亲遭罪。
就像之前抓的那个抗联的韦国,虽然挺住了严刑,可把他娘带来,他就受不了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柔弱处,抓到了柔弱处,比严刑更有效。
晓蕾,你们有没有提前做准备,把他的家属转移走了?”
“这个有。”
“那就好,心无杂念,会好很多。
行了,时间不早了,就算再着急,也只能等着,咱们也早点睡吧。”中村樱子说道。
“樱子,我有些不舒服,你让耿直陪你吧,我到那屋自己睡去。”徐晓蕾脸色有些微恙,说道。
“晓蕾,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瞧瞧?”耿直连忙上前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过去了,你们也别折腾的太晚了。”
说着,徐晓蕾起身离开了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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