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盛凌容四人跟在吴兴等人的车队后,缓缓朝京城出发。
京,通道路上,西域来的杂技班正在“休息”,老贺拿出一壶上好的葡萄酒美嗞嗞的喝着,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人是一位青年男子,下马直奔老贺,在其耳边低语数句,老贺一惊,“撒?”
来人点点头,这时,有探子来报,“吴兴的车队到了。”
老贺道,“你前来时路上可有什么异状?”
“无异状。”
老贺想了想,“肉己经到了嘴边,不能不吃,兄弟们接货。”
于是,杂戏班的开始做准备,将原本平坦的大路挖了一个坑,将一车子推进坑里,其余人装着推车的模样,一边吆喝,一边责骂,好不热闹。
吴兴的车队临近自然是停了下来,吴兴让人去查看怎么回事,回来禀报道有杂技班的车子陷入坑道,挡了路,吴兴故意说不可耽搁了时间,让押送车队的士兵前去帮忙推车,片刻,车出了坑,老贺十分感谢吴兴等人的相助,拿出酒水招待众士兵。
吴兴假意推辞,但西域人总是那么热情,吴兴勉强接受,让大家休息片刻,这厢,杂技班的人又现场表演起小魔术,引来众士兵观看。
跟在吴兴车队后的盛凌容从这一幕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她让其中一衙役去通州衙门找人,自己留下来继续观察。
未过多久,酒喝完了,魔术也表演完了,然后吴兴车队离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这点把戏还是没有逃过盛凌容的目光。
“盛长司,还跟不跟?”
盛凌容嘴角一勾,“跟,不过是跟着杂技班。”
老贺站在道上,目视吴兴远去,他嘿嘿的笑了两声,对刚才那位报信青年道,“你看,不是没事吗?你回去禀报二娘,一切正常。”然后,吹了一声哨,车队开始前行。
青年也搞不清状况,只得翻身上马。
老贺押着车没行多久,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左右询问。
老贺哼了一声,从货车上拿出自己的武器,大声道,“跟了一路,也不出来打个照面?”
什么,有人?
众人四下张望,皆警惕的拿出刀。
盛凌容知被发现,低声对两衙役道,“你两别出去,呆会趁机逃离。”
两人只是衙役,盯个梢可以,可让他们正面迎敌,终是武技不精。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盛凌容走了出去。
老贺见一女人,“那条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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