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

很明显的！

张凡的治疗对江牧田异常管用。

虽然江牧田方才表现出的，是一副困倦的模样，可实际上要是没有张凡的治疗，他半点儿都不可能有清醒过来的可能。

“爸，您、您，嗯，您的确是睡着了。”

江若白很惊喜！

她甚至都要将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

可当她留意到张凡在微微摆头时，却还是在迟疑中将认同的话给说了出来。

“嗯！我真得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行。”

江牧田的口中这么说着，目光很快就向着张凡那边转去，“张院长，我这会儿说话不影响您对我的治疗吧？”

“没事儿！江总，没有任何影响，我只是对您做一些常规检查。”

张凡的话回应得很干脆，更多的九寒之气则被他向着江牧田的头脑当中输去。

他发现在江牧田的头脑里面果然出现了一些杂质。

只不过，这些杂质的数量不大，他暂时还很难判断这是因为江牧田的头脑受到虫害的影响产生的后果，还是由于某种药物的摄入出现的状况。

可不管眼前这件事情的原因是怎样的，江牧田的头脑肯定都不正常。

只不过，他暂时并不想要把这话说得那么明白而已。

“爸，那您在睡觉的时候都想到了什么？”

江若白是很聪明的女人！

虽然张凡并没有跟她多说任何话，可她显然还是能够想到事情肯定不会像张凡说得那么简单。

甚至说，她还能够考虑到张凡此刻应该需要她的帮助才对。

这便让她用试探的口气直接就把这样的话给问了出来。

“梦里？”

江牧田的头脑思维应该说很正常。

他能够将江若白的话按着正常的逻辑转换成其他的词，然后再将它给说出来。

可是，这并不等于他当真能够想起某些事情来。

他的话音很快就打住，脸上则再次显现出愕然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