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忱回到床上,半睡半醒之中,仿佛听到一名女子在浅声吟唱,声音哀婉凄绝。
次日清晨,在一群女侍者的注视下,她爬起床来,准备今日的商谈。
她随一名译者先去共用早膳,顺便问了下自己住的地方,可曾还有其他女子。
译者问向弥雅,只见弥雅没做任何回答,仿佛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一般。
亦忱心中暗自郁闷,这儒兰国居然有个冷木头般的公主,还有,国王又不知为何,迟迟不肯露面,这是将央国视成了什么?
“国王殿下准备和我在哪商议呢?”亦忱问向弥雅,弥雅停下手中的刀叉,看向亦忱。
“抱歉,使者,父王最近身体抱恙,无法与您议事,希望您可以等待几日,我会用最高的礼仪招待您。”译者将弥雅的话传给亦忱。
亦忱内心叫苦,您们已经很无礼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最高礼仪是如何待人。
“公主,我晚上休息的时候,不用侍女们在旁陪伴,有人在旁我难以休息。
还有,我功夫高强,您也大可不必顾虑我的安危。”
亦忱说此话时,想到了昨夜的声音,她认为那可能是侍女间的问题。
弥雅淡淡微笑,她只有在吃饭时才能露半张脸,其他的时候,亦忱均是隔着面纱看她。
白日里一整天,亦忱都被冷在休息的寝殿,她思忖着如何快点商议。
正当她在屋里踱着步子时,又听到了女人嬉笑的声音,她忍无可忍,便入山间,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山间的植物很像槐树,芳香阵阵,来到一棵树下,亦忱看到了那个身影,此女子身着白色的丝绸裙,料子异常轻薄,亦忱可清晰看到她背上的脊骨。
“你是何人?为何独自一人在山间嬉笑?”
亦忱说罢,想起当地人应是听不懂她的话。
亦忱向她走去,这时女子忽然回头,惊得亦忱停了脚步。
只见她苍白的脸上爬满了蜈蚣一样的伤疤,呲着黄牙笑着看向亦忱,眼睛四周是通红的血疤。
“山间的花朵开了,你在采花吗?”她忽然开口,声调像是吟唱。
“你会央国的话?”亦忱惊讶。
“我就是那花啊,她也是那花。你说你爱花啊,我说我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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