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死同这规矩，似乎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存在。

老爷子和程老之间的关系未免也太过亲近了，就是家里人也未必会葬到一起，更何况是无关系的两个人。

因为谁也不知道在那个年代里，这两个冉底是有过怎样的经历，只能按照着两位老人家的遗愿办。

贺家的人看程家的人也是很复杂。

以前他们两家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规则，一直没有过密的往来，甚至是某些理论上不和还会争一争。

想起每次老爷子都会有意的放手，现在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喜欢争的贺老，只不过是想要引起程老的关注罢了。

只是两人距离得近，见面的机会却是一个巴掌能数得出来，不是有大场面，根本就不能碰到一起。

贺绪走进灵堂，看到两棺摆在正堂中央，一个模式。

“去看一眼，就盖棺了。”

贺母将一柱香递给了贺绪。

贺绪朝着上首的棺位一拜，装上香，走到了两棺之间看着安详辞世的贺老以及程老。

贺绪走到一边，就有人上来盖棺，钉死了棺板。

“学长，爷爷走的时候很满足，你应该替他感到高兴。”季思间悄悄的握上贺绪的手，安慰着。

贺绪反握紧季思意的手，目光低低沉沉。

“老爷子的葬礼就在下午。”

贺云齐上来拍了拍儿子僵硬的肩膀，“那些想要害我们贺家的人，绝对不能轻易的饶过。”

话语间带着一股杀伐气势。

贺绪点头。

程家的人出现在贺家，两棺就被移出了贺家，到了那边烈士墓园的灵堂，这里专程供给这样的人物使用。

也方便其他人过来吊唁。

贺老和程老同时辞世，前来吊唁的已经堵满了前面那片空地，灵堂里青一全是制服的大人物，这些人都是在队里手握实权的真正上位者。

贺程两家的家属几乎站满了偌大的灵堂，子孙虽不能得上很旺盛，但也挺壮观。

季思意站在对面，看着程家的那一边。

吊唁的冉了下午也没有进来完，但下葬的时间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