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易涯下巴一疼,先前温柔架在他下巴上的那只手倏地使了把劲,又马上松开。
alpha清爽的气息拂过易涯刺痛难忍的结膜,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理作用,的确吹走了些许的疼痛。
易涯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勾起。
紧接着,眼睑和睫毛之间落下几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动作轻柔得几乎感受不到,但仍足够融化易涯的心。
是真的不疼了。
一点都不疼了。
易涯颤动着睫毛,缓缓睁开眼睛,眼泪还没擦干,便迷失在童养夫漆黑深邃的眉目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宝。”
江晖简洁明了地唤了他一声。
这是个全新的昵称,短短的一个字,在这一刻的杀伤力却比之前的宝宝和宝贝还要强许多。
易涯突然就豁然开朗了,江晖说把他当宝宝,那是真的。
那并不是在暗讽他是个娇生惯养不明事理的巨婴,而是在暗示,愿意把他当成宝宝,捧在手心里宠着,放在心尖上爱着,无条件纵容他所有的小任性和小脾气。
“做饭呢,还想吃好吃的,就别勾我了。”
“乖。”
说罢拍了拍他的脸颊,顺手从门后面抓了一条白色的围裙,穿过易涯毛绒绒的脑袋,把他整个人包裹了进去。
“要看做菜,就穿着,怕溅到油。”
易涯从没进过厨房,套上围裙对他来说也是人生的第一次。
他的确想要近距离观察烹饪过程,上身又穿着浅色的毛衣,是他很喜欢的一件。所以对于穿围裙这件事,他还挺积极的,江晖叫抬手就抬手,叫转身就转身,任.他.摆.弄,像个听话的人型玩偶。
易涯是天生的冷白皮,这时候只有半段脖颈和脸颊露在外头,从江晖的视角能清楚地看见他颈间露出的景色,鹅黄色的上衣衬得肤色更为白皙,和米白色的围裙比起来也没逊色多少。
这个人,那么白,又漂亮得像娃娃,现在还那么听话,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攻击力。给这样一个人穿围裙,实在很难保持脑袋清醒。
江晖正心猿意马给易涯系带子。
两根白色的带子,又细又长,从两侧环绕着那纤细的腰,江晖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身体不听使唤,逐渐施力,勒紧,勒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疼!松一点。”
易涯对潜藏的危险一无所知,只是疼得叫了一声。
江晖立刻清醒了,从黄色废料的浪潮中回炉,闭着眼随便给他系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重新回到了粘板前,心不在焉地切菜。
他忍不住地重新思考一个困扰他许久,却没什么实际意义的问题。
怎么就能那么细呢?
感觉比初中那次不小心看到的时候,还要细了。
厚实的毛衣下,测量出的腰围不算准确,都已经细得叫人浮想联翩。
那如果把毛衣脱掉呢?
易涯很怕冷,里面肯定还穿着秋衣。
那如果开空调,开暖气了,再把秋衣脱掉呢?
那该有多细?
不仅是细,还白得发光,嫩得出水,随便碰一下就会留下痕迹……
“你在干嘛呀?”
易涯回到在江晖身边看着他僵硬而机械的剁菜动作,而刀刃下除了砧板本身没有任何东西,可他还是在那一丝不苟地切,咚咚咚咚咚。
“剁空气?”
还是皇帝的辣椒?
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得见?
“你为什么不穿围裙?”
易涯质问道。
他一个看热闹的,都穿上了围裙,江晖一个主力军,身上却没有任何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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