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谁那么大胆敢跟冥王陛下呛声,没想到是这位狠人。
如此,倒也不奇怪他为何会栽了。
只是真相并没有让小鬼开心,反而让他很想再死一死。
鬼月君凶名赫赫,他直觉自己落在鬼月君手上会后悔来到这世上。
“嗯?”
“你不想让自己麻烦缠身吧?”
萧镜水摘下兜帽,露出脸来。
鬼市的环境阴冷幽寂,衬得白发金眸气质冷冽的萧镜水更加阴鸷了。
阴暗的环境中,一身黑袍的青年身上带着逼人的锐意。
“不想不代表就不会有。”萧镜水看着冥王,暗金色的眸子裏一片凉薄,“本君註定麻烦缠身,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冥王定定看了她半晌,像是想通了什么,不再出声相劝。
“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主意,本王便不再多说。”
一个人一旦下定某种决心,外人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只是在那一天到来之时,本王不会顾念旧情。”
萧镜水笑了,她反问:
“我们之间,何来的旧情?”
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罢了。
“这么说倒也没有错。”
只是总想着,到底相处了许多年,无论稀薄与否,多少有些情分。
他倒是忘了,那是寻常人。
而萧镜水可从来不是什么寻常人。
“若有朝一日兵刃相见,定非本王之意,而是天命使然。鬼月君,言尽于此。”
说罢,冥王取出一物,递给萧镜水。
萧镜水接过:“本君竟是不知,冥王如此信任天命。”
“若不信天命,那该信什么?”冥王冷声道,“天命乃万物众生生存之基,若违背天命,造出什么灾祸,是万死也不为过的。”
萧镜水笑容温柔,眼底潋滟着疯狂与狠意:
“可本君不信。本君只信自己。”
天命是什么?她没有见过。
让她信一个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萧镜水也就表面上那张皮温文尔雅能唬人,真实的她浑身都是疯狂的因子,桀骜乖张,狂妄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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