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安园,盈翠给赵菁菁拿药油推了推,刚才秦姨娘一把抓住小姐的手,都攥出红圈儿来了:“咱们今儿运气好,碰上的是没发病的秦姨娘,可这怎么看着还是神神叨叨的。”
赵菁菁活动活动了手腕,其实没大碍,只不过皮肤底子薄,容易留痕。
再回想起秦姨娘说的那些,有些是需得留心眼,越是平静的,这湖面底下就越是波澜。
“让贺妈妈下午去寻个伢子来,就说安园要添人,尽量让这件事传开些。”
“是。”
贺妈妈做事很利索,到傍晚府里各处就知道安园又要添人。
自然有嘴碎的在后面嚼舌根世子之位都不保了还要添人,赵菁菁让香琴她们瞧着,逮着一个说这样话的就让婆子扭送去刘侧妃那儿,让她来做主。
一来二去的,几天功夫内抓了好几个去,搅的刘侧妃都不利爽,话便没再又说起来,此时安园这儿,也增添了四个伶俐的小丫鬟,是贺妈妈从外头寻了伢子,精挑细选了两日定下的。
赵菁菁让她们跟着贺妈妈学一阵子,瞧着四月初可以出门了,便去了一趟茶庄。
赵菁菁原来还担心春茶迟摘会影响生意,加上国丧期间,茶楼和铺子的生意定不会如去年的好,但出乎赵菁菁意料的是,买卖的事都十分的顺遂。
茶楼铺子内缺的,便从新客上来赚,要知道有些买卖做熟了很难添新客人,更莫说那些几年都没收拢的账,竟都要了回来。
年前在茶楼闹吃坏肚子管要钱的那伙人也突然消停了,更遑论去年寒潮,茶收与作物都受了影响,对比别家都是保本的,她这儿竟还有赚的。
浑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似的。
为此事,她还专程问了霍长渊,以为是他在背后帮忙。
霍长渊近日忙着往太子府那儿跑,外头的事儿很久没注意:“那几个泼皮我是正打算收拾了,讹谁不好,敢讹我媳妇,我定治得他让他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赵菁菁眉头微皱,他这么说便是没动过手,那这事儿就更奇怪了。
她也不是第一回做买卖,这么多年下来,顺遂的时候是有,可不会这样事事顺遂到几乎可以说是心想事成。
这事儿若背后没人推动,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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