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铁门被砸开的声音阻止了寂尔晓。
江免望过去,一抹修长的身影如神明般降临,虽逆着光看不真切,但他知道,那人一定是纪忱。
纪忱一步步朝他们这里走来。
男人鞋子踩在地上发出的“塔塔”声,似巨钟般狠狠砸在寂尔晓心上,脸色大变,他惨白着脸丢了棍子不断往后退。
“忱……忱哥哥,你……你怎么会找……找到这里的?”
“我提醒过你,不能动他。”
阴鸷的声音似来自地狱般,令人不寒而栗。
毛骨悚然的压迫感笼罩而来,寂尔晓后背发凉,害怕得身体直颤。
纪忱扫了眼江免,见他身上的鞭伤明显,腿处还有异样,眉宇间立马布满阴霾,眸里的暴戾怎么也抑制不住,他迅速上前一脚将寂尔晓踹飞。
紧接着大步走过去,揪着寂尔晓的头发将他狠狠往墙上撞。
杀猪般的惨叫声立起。
“再发出声音,我立马让你生不如死。”
冷戾可怖的声音即出,寂尔晓立马紧捂住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头上有血流下来,寂尔晓也不敢伸手去擦,只拿恐惧的眼盯着纪忱,生怕他发疯弄死自己。
见纪忱转身朝江免走去,寂尔晓以为他放过自己了,侥幸心理刚起,就见纪忱拿着鞭子和棍子回来。
心里大骇,寂尔晓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忱哥哥,我错了,我不知道他对你那么重要,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次……啊……”
狠厉的鞭子落下,寂尔晓痛得在地上不断打滚。
“纪忱!你敢这么对我,我妈不会放过你的!啊……”
鞭声过去,清脆的骨折声又起,寂尔晓短促的惨叫了一声后,就彻底昏死过去。
见此,纪忱面无表情的丢了棍子,转身拿出手绢一点点擦干净手,等手不脏了才去碰江免。
与对寂尔晓的凶残不同,纪忱轻柔的扶起江免,再小心翼翼的给他松绑,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生怕碰重了,眼前的人儿就会消失一般。
江免看了眼那边的寂尔晓,见他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正欲问,纪忱将他视线转回来。
抱起人,纪忱沉声道:“脏,别看。”
江免身上疼得厉害,听话的没去看,靠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眼。
纪忱看着他苍白的脸,抱着他的手猛的收紧。
……
a市。
江免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上缠满了绷带,腿还被固定上了。
环顾四周,类似公寓。
他这是……出来了?
就这么轻松的逃出精神病院了?
纪忱端着饭菜过来,见他东张西望的,笑道:“看什么呢?”
“这里是你家?”
“嗯。”
“那精神病院会不会还把我抓回去?”
“不会。”
江免望着他,“为什么?”
“他们不敢。”
霸气侧漏。
听他这话,江免彻底放心了。
纪忱端起碗喂他,江免突然想起之前两人的矛盾,扭头不吃,纪忱不解的看着他,江免气道:“我说了我再理你,我就是你孙子!”
纪忱无奈道:“我是你孙子,江爷爷,别生气了,赏脸吃一口呗。”
闻言,江免心气瞬间消散了,别扭的张嘴接了,发觉味道不错,他大方的称赞道:“好吃。”
“怎么个好吃法?”纪忱问。
江免皱眉思考了一下,“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好吃。”
纪忱目光深邃,直勾勾的盯着他道:“我也想尝尝。”
随即他放下碗,紧扣江免的后脑勺吻上他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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