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油库视频app上专门是开了个页面，里面有什么策划师花絮，什么策划师主演访谈，又或者导演拍摄意图等等。

不是程序员都知道，没有一开始就准备好，临时决定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真的有这种手段和魄力，淮德就不至于是现在这个鬼样子。”一直没说话的汪名长开口。

两个主任和副总裁看着汪名长，等着他后一句。

“应该是蒲旧城的手笔。”汪名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见过她一次，蒲旧城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其余三人对蒲旧城的印象仅停留在有才华的女导演，听闻汪名长的话，印象来了个颠覆。

“真是厉害了。”副总裁道：“我们企鹅视频，在《他年》上投放的宣传资源，换算成资金，也是数百万等级，再加上芒果卫视方的投资，宣传费过千万。”

“策划师付出了什么？一张离婚证，还有接受记者采访，近乎零成本，但却达到了千万级的宣传成果，蒲旧城当导演可惜了，运营方面简直能称得上是鬼才。”

作为企鹅视频的高级副总裁，本身就是分管宣传运营方面，所以对策划师此次的宣传叹为观止。

“零成本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把我们的影片，拉到一个极为不利处境，就像让一个跳高运动员，长跑。”芒果制片主任道。

芒果主任总结得非常恰当，汪名长不傻，知道自己很多剧情狗血，但为什么还要拍摄？

那是因为有人喜欢霸道总裁，狗血三角恋，以及满屏大长腿，各种唯美画面。

干货多，是口碑高，可许多人追剧就是为了放松，或者是看颜，不喜欢太复杂的剧情。

汪名长心里门清，寡头以及金融争斗，只能作为调剂，或者是宣传的点。

如同芒果主任所说，现在造成的宣传大势是要《他年》这个跳高运动员，跟《策划师》跑一百米。

“能不能向广电举报，举报策划师不正当竞争。”汪名长开口。

“很难。”

“这次宣传做得很干净，目前抓不到一点把柄。”

荔枝卫视和芒果卫视的两位主任摇头，作为电视台的，他们肯定是和广电要熟悉些，可一样不能操作。

“你们芒果卫视这次捂得真紧。”荔枝主任道。

华主任摊了摊手。

丘吉尔说过，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