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迦怕冷似的往下挪,瓮声瓮气地说:“我不知道你喊没喊。”
“喊什……”话没说完,祈热嘴里溢出一声。
陆时迦低下头,往她身前去。
这是昨晚他未踏入的领地,不至于望梅止渴,而是放在盘中,拿手勾勒揉捏过,却未送进嘴里尝一尝滋味。
他似是一夜去了什么地方进修,脖子上那枚钥匙像是开启了他探索身体的大门,或是祈热变得更加敏感,他吻法教人备受折磨。
她仰头迷了眼,再低头,他头顶就在眼前。这一刻可以确信,他脑袋里确实装着不少片子,很大可能还钻研过其中的门道。
一颗梅子被啃咬之后只剩硬挺的核,他又去尝另一颗。
祈热明明可以将他推开,却不愿意。她是再正常不过的饮食女,目前为止也可以看出她食荤的潜质。
眼前这块肉,也是她自己选的。
接下来便像是一部放映中途出了错的胶片电影,抑或是结尾过于平淡,底下观众昏昏欲睡,放映员便将胶片倒卷回去,又不厌其烦地将其中的精华部分重新剪辑在一块儿,看似重演,节奏却加快了不止一倍。
昨夜重演,手指翻搅的速度让祈热很快又一次看到剧情的高潮部分。
陆时迦寻到她耳根说:“我听见了,祈老师。”
祈热昏了头,刚才因为起床清醒的意志成了碎片散在湖面,陆时迦偏又要往里扔着石子,甚至一跃而下,用他身体激荡起涟漪。
有一便有二,且一回生二回熟,他卖力一次,也要索取回来。
声音是诱饵,引导她的手是鱼钩,又放长了线让她有空间发挥。
他吻技日益精湛,其他手法却省去精进的过程,水平直接站到了塔尖。以后拎刀持.枪大概也是一击即中的水准。
按了快进的电影重复播放几遍,最后以祈热落水投降结尾。
白天不似夜晚,阳光让人更加羞耻。
祈热裹在被子里不愿起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栽在陆时迦手里,却又甘愿作他俘虏,见鬼。
陆时迦消耗了力气仍旧生龙活虎,出一趟门,做一顿午饭,再喊祈热起来。
祈热爬起来先洗了澡,身前几道红痕,一回想又面红耳赤。
出门见陆时迦竟坐在沙发上写题,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她以为他认真,实则陆时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