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头是上赶着找死啊。
“挖眼拔舌,这个主意不错。”霍景深幽冷的嗓音,缓缓响起,一阵阴凉寒意随之席卷了整间礼司堂。
他掀了下眼皮,看向秦伯庸,似乎在笑,却又让人毛骨悚然,“……不如,就从三叔公你开始。”
“……什,什么?!”秦伯庸原本洋洋得意的老脸,霎时白透,他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翻起了旧账,“四爷,你不要忘了,你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多亏了我们秦家鼎力相助!”
霍景深根本没搭理他,兀自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眼底掠过一丝阴冷的杀意。
要不是父亲的遗愿,这薄家家主的位置,他还真没什么兴趣……
霍景深放下茶杯,正打算开口,先听见门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蹬蹬蹬——’
敢穿着拖鞋往礼司堂跑的,除了那个小东西,没别人了。
霍景深倏然起身,他身量高,骨子里的压迫感瞬间暴涨。
“从今日起,废除理事会!所有人,按家规问责!”
冷冷扔下这一句,霍景深人已经走出了礼司堂。
门外,云清还在费力地爬着楼梯。
真特么累啊。
这礼司堂在五楼,电梯居然还要指纹……她穿着拖鞋,费劲巴拉地终于爬上来了。
没等云清松口气,头顶,忽然盖下来一大片阴影。
她抬头就看见了霍景深那张俊美清冷的脸。
“霍……”
云清刚张开嘴,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她慌忙勾住他的脖颈。
霍景深一言不发地抱着她,直接走进了另一侧的休息室。
房门关上的那瞬间,云清朝对面的礼司堂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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