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苏瓷不是喜欢他吗？

齐轩却看到对方不为所动，有点不可置信的说：“苏瓷，难道你真的让我跟你道歉？”

顾煜冷笑一声：“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齐轩看了看云菲菲。

对方含着眼泪看着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齐轩咬牙：“对不起。”

迟早有一天。

他会让顾煜知道错的。

“跟谁说对不起呢？”顾煜懒懒道，抓着人的手却是不放，力气大到让齐轩扭曲了脸色。

“对不起，苏瓷。”

齐轩深呼吸了一口，鞠躬。

眼里阴毒。

他什么时候这么受气过？

顾煜，他以后要加倍奉还。

“大声点。”

顾煜微偏过脸，低下头，嗤笑。

桃花眼却是覆着薄冰。

“对不起！”

齐轩大声地说。

苏瓷伸手：“阿煜，我想回去了。”

顾煜微顿，看不出来什么神情。

在齐轩道了三次歉后。

把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