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走不走?”见他没动又不说话,篱落用力摇了摇药瓶道,“再不走,我可用药啦!”
见她着急上火一副打算与他同归于尽的模样,男人心里一惊立刻委屈求全道:“这样这样,你说你要我怎样才会相信我?”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做什么营生的······?”篱落吧啦吧啦问了一大堆,同时悄悄活动了下手脚,发现体力恢复了不少。
一听这么多问题,男人根本不想回答,但考虑到不解决问题受罪的还是自己,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道:“我叫糖王,家住······。”
“打住,你说你叫什么,贪玩?”
“不是,是叫糖王不是糖王。”男人一听他将他的名字叫错,立刻气呼呼予以纠正。
但问题是无论他怎么解释,贪玩和糖王听起来就是一样的。
“什么叫贪玩不是贪玩的,你是神经病吗?”这下篱落更加怀疑他了,居然连个名字都编的这么不靠谱。
这样想着,她立刻将瓶盖一拔做出要撒药的动作。
“别冲动。”男子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道,“别因为名字的事大动干戈,说点别的可以吗?”
他娘的,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名字取的不好。心里头嘀咕老头子当时是怎么取的,居然给他起了这么个不清不楚的名字。
“那你给自己来一百个耳刮子。”一个神经病用不着与他好好说话,篱落心想。
“啥玩样儿?”一听这话,男人懵了。
他用力掏了掏耳朵道,“他娘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篱落轻轻嘀咕着将手里的瓶子摇了摇,然后大声喊道,“给自己来一百个耳刮子,小爷就信你。”
说完,她直起身子做了个助跑的动作,就等着他气得跑上来。
“兔崽子你是活腻味了是吧!居然跟你爷爷开这种玩笑。”男人果真气得不行,大喊大叫着冲了上来。
于是她趁机将瓶子里的药粉用力向他劈头盖脸撒了过来。
男人似乎早有准备,长袍一掀一挡将大多数药粉挡了下来。不过等他再看向少年的时候,人家早跑没影了。
二更天
当一个披星戴月又一瘸一拐的男人出现在静音的时候,离歌实在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明亮的月色下,男人头上身上全是白色粉末,脸上则是如同被霜打了了的茄子似的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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