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男人此刻正背身站在窗口,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挺拔的背脊,在窗外的柏树正滴答落着水的背景里显得有些飘渺和落寞,竟让他莫名有些动容。
其实他知道哪个国家的皇子和公主不是表面风光而内心孤独呢!
皇子多的,就免不了相互争斗和攀比。皇子少的,则多了很多想甩也甩不掉的责任。
醉生梦死的倒也就罢了,浑浑噩噩一辈子倒也不留什么遗憾。
可偏偏生了一副清醒的头脑,小小年纪就懂得了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于是担当和责任便成了再也卸不下的重担,将背脊越压越挺的同时也将心思隐藏地更深了。
所以童年时早就有了少年时的勇气,少年时早就有了成年后的谋略,如今成年了却早已如老头一样深沉地再也看不出情绪了。
就如同北凉的顾炎城一样,都早早的成了那少年老成的人。也难怪两人年少初见时就一见如故,惺惺相惜······。
“研磨。”很久之后,男人突然转身。
然后一脸严肃地坐在案几旁写了一封信,“派人把这封信和倪家泊的口供送往北凉。”
“是。”戴将军拿上后立刻转身离开。
猜想那个名叫薛小婉的女人怕是很快就要完蛋了。
先不说她是阿篱姑娘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人,就是光凭她派人来南楚偷偷摸摸弄伤了阿篱姑娘就是罪大恶极。尤其还有可能勾结了西凉和北历,所以更是不可能再容她活下去。
其实戴将军猜对了,秦夜冕的书信里就短短一句话“不知陛下这是何意?”
然这句话很重,怕是会把顾仲伯吓死。
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然后给他一个交代。要不然别说让他派兵支援,怕出兵都有可能。
夜晚
尤其秋雨后的深夜,总是带着股冷冷的寒意。
尤其当窗户开着的时候,风丝丝缕缕进来就会在屋里留下点点寒气。
甚至吹在脸上都能感觉到那清凉舒爽的气息,让秦夜冕几日来紧绷的身体柔软了不少,于是早早就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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