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一点也不客气,直接一巴掌拍他脑门,随即揪住他的头发,冷声道:“你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死个人就跟死条狗一样,没人会去追查,我劝你识相点,带我去找他们。”
“你不是条子……”
林言对三年前的事了如指掌,进入城寨,又直奔他们而来,刘良本以为是他们事发,被警察找上门。
可他现在觉得对方并不是警察,警察不会以命要挟,更不会单身匹马进入城寨寻人。
除非他是傻的。
“我有说过我是警察吗?”
不是警察为什么冒险进城寨找他们,难道是周婷婷的亲人?
刘良很不解。
他和周婷婷在一个村长大,她只有一个孤寡母亲,除此外,没见她有什么亲戚。
“你究竟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砰!”
林言又扇了他一巴掌。
“你他妈查户口啊,现在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你要是不想带我去找他们也可以。”
放开他的脑袋,林言把中间那块木墩挪开,抬起脚,做出一个射门动作。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小足球踢得好,外号黄金右脚,这一脚下去,我保管你爆了!”
“别……别……”
刘良瞬间脸色大变,方才那种销魂的疼痛,他发誓宁愿从这里跳下去,死掉,也绝不要再尝试第二次。
林言不为所动,右脚已蓄势待发。
“我带你去,别踢我。”
刘良妥协了。
那种疼痛不是正常人类所能忍受,他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妥协。
“算你识相。”
林言冷哼一声收脚,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首,将刘良从地上提溜起来,解开他手上的衣服,又逼他脱下自己外套,重新反绑住他的双手。
林言站在他身后,用匕首抵住他后背,用自己外套盖住他的双手和匕首,打开了储藏室的门。
“在前面带路,别耍花样,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手中匕首轻轻用力,顿时在刘良后腰划出一道口子,疼的他龇牙咧嘴:“大哥,都这样了,我哪敢耍花样。”
出了储藏室的门,进入单元楼,林言贴在他侧后,一只手搂着他肩膀,握匕首的手则一人抵在腰间,中间用外套盖着。
旁人要不认真看,还以为是好兄弟感情深,连走路也要勾肩搭背在一起。
顺利穿过一栋单元楼,经过一个粉档的时候,有人跟他们打起招呼来。
“狗哥,到哪嗨呀?”
林言瞬间警觉,匕首稍稍向前几分。
感受到腰间的冰冷,刘良勉强对那人一笑:“来了个朋友,我带他去虎爷那。”
“唔,你这朋友长得好靓仔啊,什么来头?”
“嗨,家里表亲,刚才从老家出来的,带他去虎爷那见见世面。”
离开粉档,林言在刘良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很识相。”
刘良立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被人用匕首顶着肾,他倒是想不识相,就怕林言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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