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无奈,只能淡淡应声:“孙儿知道了。”
老太君闭上眼喃喃:“就会说知道了,能做到才是真正的知道了!”
司年:“……”
老太君没强求司年当晚就跟墨岚同房,但不允许他再去驻军处,司年只好在书房将就了一宿。
翌日不用早朝,但司年习惯了早起,只好邀裴青裴鸣去院中练剑打发时辰。
不料他刚拿着剑走到院中,便见墨岚已经起了。
而且身着奇异的白色宽袍,腰间捆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腰带,光着脚在院中的空地上踢木板。
木板上绑了几层厚布,按高低宽窄不同错落围绕在她周身。
她额前的碎发被细汗浸湿,看来已经练了好一会儿了。
“哈…哈哈……”
墨岚口中短促而有力的呼喊,腿法凌厉的踢在木板的厚布上。
司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功法招数,站在远处不禁看的入了迷。
竟忘了自己是来院中练剑的!
“呼呼呼……”
墨岚练了一会儿,汗流浃背,叉着腰对这些木板褒贬不一。
“那个太厚,那个太薄,这个太高,还有这个……”
墨岚为了尽快恢复身手给自己弄了一个简易的道场。
虽不尽如人意,但勉强还说得过去。
她指着刚刚被她踹折的木板对翠庭抱怨:“这木头也太脆了吧,根本就不禁踹!”
翠庭用手帕给墨岚擦汗,尴尬的笑了笑。
“夫人,奴婢已经尽量按照您的要求让木工做了,但他们怕硬木头伤了夫人,所以没才给了这些。”
墨岚纵身几个连续的旋风腿将剩余那些木板一一踹折。
然后抢过翠庭的手帕,粗糙的往脸上随便糊了糊,又把手帕扔还给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