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舞道:“夫人不必担忧,将军的眼睛每日早晚两次清洗换药,再配上我开的药方,养个十几日,眼睛便能恢复。”
闻言,墨岚的心总算落停了。
“哈哈哈……浅舞姑娘的医术果然高明,真是什么毒都能解,什么病都会治!”
东家被裴鸣按在地上还发出狂笑。
“你刚刚是想自尽是吗?”
浅舞走到他面前冷声问。
东家矢口否认:“哼,我不过想鱼死网破罢了!”
浅舞:“你……”
裴青将浅舞拉到身后。
“他现在是朝廷重犯,必须先押到牢里去,待将军修书给圣上,再定夺他的罪,你就别操心了!”
裴鸣将东家押到了衙门大牢去。
裴青对着满院的司家军暗卫命令道:“收队!”
裴青一声令下,只见那些人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以往裴青给人的印象总是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严肃的时候很是少见。
浅舞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回到墨岚身边。
裴青捏紧已经空了的手心,叹了口气。
司年受伤,墨岚让裴青套了马车回悠然山庄修养。
她在太守府睡的每一晚都很不踏实,总觉得那些冤魂夜里会站在床边看她。
如今司年的眼睛受了伤,自然得回到熟悉的地方更便于养伤。
至于太守府的事,都悉数交给裴青和裴鸣来办。
司年只大致做个指导方针便可。
因诱敌的主意是墨岚想的,所以司年受的伤她都自责的归罪到自己头上,凡是都亲力亲为。
司年抗拒的找裴青裴鸣,可这两人都被墨岚打发出去善后了。
换药、喂药、吃饭等这些,都是墨岚在伺候。
司年想修书给圣上阐述太守府的案子,墨岚便让他口述,浅歌来代笔。
司年拗不过她,只能照做。
他怕是这辈子都没被人逼得说过这么多话!
就连浅歌都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
除了对太守案的阐述外,墨岚又让浅歌格外加了几句。
言明司年在查案过程中伤了眼睛,不能如期而归,望圣上多给半个月的时间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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